陳粟覺得心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可轉念一想,她和他本來就不會有結果,現在之所以住在這里,不過是因為瞿柏南怕她不安全。
他們兩個之前可以有任何感情,唯獨不會,也不能有愛情。
“咚咚咚——”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陳粟以為是瞿柏南,瞬間激動起來,但是面上卻維持著冷靜,“進來。”
張媽推開門,手里托盤里放著熱粥,“陳小姐。”
陳粟有些失落,“怎么是你?瞿柏南呢?”
“瞿總走了,”張媽把排骨湯放在了茶幾上,“不過他走的時候說您晚飯沒怎么吃,所以就讓我煮了您喜歡喝的粥。”
陳粟看著那晚粥,心里更憋氣了。
“他沒說去哪里嗎?”
張媽搖頭,陳粟嘆了口氣,“行了,你把粥放著吧。”
張媽點點頭,拿著托盤離開。
臥室里安靜非常,只有熱粥淡淡的香氣,陳粟一個人在床邊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走到沙發旁,喝了小半碗粥。
與此同時,夜笙包廂。
晦暗不明的燈光下,兩個公子哥陪著瞿柏南和褚邵文坐在拍桌。
褚邵文拍了拍桌,“該你了。”
瞿柏南的身形一半隱匿在陰影里,他兩只有力的手臂袖口挽起,懶散的搭在麻將桌上,一只手拿著煙,一只手直接丟出去了一張牌。
對面的公子哥瞬間眉開眼笑,“瞿總,我又胡了!”
瞿柏南沒吭聲,只捏了捏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