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柏南的聲音蠱惑至極,動作也極具侵略性。
陳粟腦子一片空白,連掙扎都忘了。
自從上次瞿柏南受傷到現在,她整個人一直都處于十分清心寡欲的狀態,唯一一次身體生理失衡,也不過是在幾個小時前。
那時候,她覺得自己是能解決的。
可等瞿柏南真正吻上來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誕。
原來,她的身體是如此渴望他的親密。
她以為的疏遠,以為的不想他,會在他們再次在一起的時候,輕而易舉勾起她生理最原始的渴望。
這種可怕的生理性喜歡,幾乎讓陳粟崩潰。
“瞿柏南”她偏頭躲開他落下來的吻,微微喘息著,聲音很明顯帶了幾分慌亂,“不行”
瞿柏南俯身咬上她的耳朵,“不是睡不著?”
陳粟全身最脆弱,且經受不住挑逗的地方,就是耳朵。
她本能的抖了下身子,險些哭出來。
她覺得自己要瘋。
瞿柏南察覺到她的緊張,原本落在她耳朵的吻,一點一點順著脖頸往下,手也扣住她的膝蓋。
他俯身,鼻梁貼上她細膩的肌膚。
“粟粟,別怕。”
瞿柏南撩撥的呼吸噴灑在陳粟的腿上,“嗯?”
陳粟怕的要命,本能拱起腿,卯足勁兒掙扎。
漸漸的,哭聲響起。
瞿柏南瞬間心軟到不行,指腹輕輕幫她擦拭眼淚,“不想?”
陳粟吸了吸鼻子,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點頭還是搖頭,只是推開瞿柏南坐起身,慌亂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等冷靜下來,臉頰已經滿是眼淚。
瞿柏南嘆了口氣,“什么時候變成小哭包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