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陳粟有些心虛。
她推開宋明嶼的手,低頭拿起筷子,“先吃飯吧,我餓了。”
她低頭扒飯,期間十分心不在焉,好在宋明嶼后面沒再問這件事。
中途,宋明嶼去了趟洗手間。
陳粟看著餐桌上餐食,莫名想到了瞿柏南。
他現在應該在醫院,接受沈知微無微不至的照顧吧?
陳粟緩緩吐出一口氣,有些煩躁的掏出手機,原本只是想轉移一下注意力,卻意外刷到了沈知微的朋友圈。
是一張沈知微坐在床邊的自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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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雖然只露出了瞿柏南吃飯的半身照,但是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指,還有戴在無名指的戒指,都格外惹眼。
時至今日,陳粟都記得這雙手,昔日是怎么在她身上煽風點火的。
她閉了閉眼,內心前所未有的煩躁。
宋明嶼回來的時候,桌上的酒瓶已經空了。
他看向陳粟,“你一個人,喝完了一整瓶酒?”
陳粟唔了一聲,緩緩抬起被長發擋住的臉頰,露出一張緋色生香的嬌媚臉蛋。
“這個酒還挺好喝的,”她無辜眨眼,“我能再喝一瓶嗎?”
說完,她就要抬手去喊服務員。
宋明嶼趕忙抓住她的手,“很晚了,該回去了。”
他一手扶著陳粟,一手拿起她的包,付款之后走出餐廳。
半個小時后,車輛在西園小區停下。
宋明嶼把陳粟送回家,準備走的時候,陳粟突然從沙發坐起身,攥住他的衣袖,“好渴我想喝水”
他嘆了口氣,轉頭去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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