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嗯了一聲,“我在呢,怎么了?”
褚邵文靜默了兩秒,“所以你現在,是要跟我分手嗎?”
“本來暫時沒想著分的,”溫稚興致缺缺,“可現在你很影響我跟我閨蜜談心,你要這么想的話,那就分吧。”
早踹晚踹都是踹,沒什么區別。
溫稚原本以為自己說了這句話后,愛面子的褚大少爺會氣的轉身走人。
誰知道他非但沒走,反而冷笑了一聲,“我不分!”
他直接搶走溫稚的煙丟掉,隨后把她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溫稚腦袋充血,本能抬手捶打褚邵文的肩膀,“你干什么!褚邵文你放開我!”
“這個世界上敢踹我的女人還沒出生呢。”
褚邵文扛著她直接往外走,走的時候看了眼陳粟,“你哥第二次手術剛做完,身體不是很好,你不去也行,只要你能阻止他帶著傷找你。”
說完,褚邵文就扛著溫稚走了。
陳粟站在陽臺,拿煙的手頓了下,突然覺得心煩。
不去吧,她怕瞿柏南真的找上門。
去吧,又不合適。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糾結了許久后,只是決定去一趟醫院。
最起碼,也要把話問清楚。
一個小時后,陳粟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下樓前往醫院。
剛走到小區門口,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紅旗國禮。
半開著車窗一側,露出瞿柏南略微有些疲憊的臉,他手里拿著手機,似乎正在打工作電話。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走過去。
突然,副駕駛坐著的沈知微,讓她頓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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