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照給瞿柏南,確定沒拿錯后,找了包把電腦裝好。
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
“好了,”瞿老爺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悅,“就算別人不了解,柏南你還不了解嗎?他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眼看瞿老爺已經走到書房門口,陳粟下意識躲到書架后的窗簾角落。
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時,書房的門已經被推開了。
瞿老爺發現燈開著,只以為是自己沒關。
他落座,“時間不早了,你今天去了沈家談結婚,早點休息。”
瞿母嘆了口氣,“自動上次訂婚,柏南鬧那么一出后,我哪里睡得著,我現在只后悔,當初為什么要把陳粟這丫頭帶回來,真是給咱家招了個禍害。”
陳粟躲在窗簾后面,抱著電腦的手無意識收緊。
瞿老爺睨了瞿母一眼,“什么禍害不禍害的,這么多年,就算陳粟不是你和我的親生女兒,可到底是我們苛待了她,她有怨恨也正常。”
瞿母登時變了臉,“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也覺得她耽誤了柏南嗎?現在突然變卦,該不會”
想到某種可能,瞿母臉都變了。
“瞿正清!你混賬!”
她氣的臉頰漲紅,“你竟然對她有這種心思!”
瞿老爺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你胡說什么,我只是覺得,陳粟在生意場上的天賦,未必就比柏南差,若是十幾年前,我早點發現,好好培養,說不準”
想到某件事,瞿老爺嘆了口氣,“罷了,這都是后話了。”
瞿母這會兒哪里還有理智。
“什么天賦不天賦的,”她氣的直皺眉,“那死丫頭倒是能憋,裝乖巧一裝就是十多年,我都被她給騙了!”
她氣的臉色鐵青,“小小年紀心思就如此深沉,若是培養成才,只怕以后瞿家都得落她手里!”
瞿母原本對陳粟還有一點愧疚,可現在看瞿老爺這樣子,心里越發來氣。
瞿老爺冷笑,“若是她有這樣的本事,就算她想跟柏南在一起,我還真就這么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