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的確是需要時間,好好消化一下,今天訂婚宴上的事。
因為,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瞿柏南。
“什么時候走?”她問。
趙越深挑眉,“你如果想早點走的話,今晚就可以。”
“那就今晚吧,越快越好。”
趙越深沒想到陳粟答應的這么痛快,當即給司機打了電話,讓派車過來,送兩個人去機場。
四個小時后,陳粟以趙越深女伴的身份,抵達蘭城的柏悅酒店。
她甚至沒理會趙越深,直接就進了自己房間。
次日清晨,陳粟讓酒店的人給自己準備了一套運動服,破天荒的早起,去外面的公園晨跑。
回來的時候,禮服已經放在桌子上。
趙越深站在車旁低頭看了眼腕表,正準備考慮要不要給陳粟打電話,就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
陳粟穿著高開叉的一字肩禮服,頭發特地燙了個大波浪。
跟之前的乖乖女形象,大相徑庭。
趙越深挑眉,“果然還是黑色適合你,之前的白色太素了。”
趙越深今天穿了一件比較正式的商務西裝,陳粟的衣服顏色剛好跟他的領帶顏色是一樣的黑色,兩個人站在一起,登對到不行。
陳粟沒理,直接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去哪兒?”
趙越深上車后挑眉,“我聽說蘭城的賭場挺好玩,你會玩牌嗎?”
陳粟睨了他一眼,“港城最大的賭場,不夠你玩?”
“看來你很懂啊,”趙越深示意司機開車,隨后扯了扯領帶,“我不是港城人,本地的規則不適合我。”
陳粟不予置否,當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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