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半島酒店。
宴會廳里面衣香鬢影,瞿父和瞿母穿著得體的禮服,在門口迎接客人。
瞿家是名門望族,兄妹同時訂婚可謂是雙喜臨門。
瞿柏南穿著白色雙排扣槍駁領西裝,站在一旁的陽臺上抽煙,從他的視線剛好可以看到宴會廳入口的位置。
與此同時,一輛白色勞斯萊斯停在門口。
沈家人陸續下車,沈知微在最后面,她跟司機道謝后,提著裙擺朝著酒店走去。
突然,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黑衣人出現在她身后。
還不等沈知微反應,她就被迷暈了。
瞿柏南旁若無人看著這一幕,轉身回到宴會廳。
“柏南,”瞿母看到他,第一時間上前,“宴會都馬上開始了,怎么只有你一個人?知微和粟粟呢?還有明嶼怎么也沒出現。”
瞿柏南答的漫不經心,“應該在路上。”
瞿母見瞿柏南這幅態度,臉色明顯難看起來,“今天可是你們兄妹兩個的訂婚里,你們自己不上心,難道還指望客人幫你們上心不成?”
“不行,我現在就給粟粟打電話!”
瞿母掏出手機,翻找到陳粟的電話打過去。
無人接聽。
瞿母皺眉,“怎么回事?”
她有些心慌,該不會陳粟中途反悔吧。
相比較于瞿母的忐忑,瞿父倒是沒有太多表情,只是跟幾個生意伙伴在一旁敘舊。
“瞿董,”其中一個老總笑著寒暄,“您這兒子還真是一表人才,頗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架勢,止不準你很快就要提前退休了,我可得提前恭喜啊!”
瞿父看著不遠處的瞿柏南,站在那里控場力十足。
只要有他出現的地方,必是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