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柏南抱著她的腰正躺在她身側熟睡,肩膀和胸膛上還有她留下來的咬痕和抓痕,彰顯著昨晚的荒唐。
陳粟閉了閉眼,覺得自己的眉骨突突直跳。
嘴上說分開,身體卻一次比一次主動。
真是荒謬。
她赤腳下床,站在陽臺抽了整整半盒煙,直到天空泛白,她才后知后覺掐滅煙,回到臥室,去浴室洗澡。
瞿柏南醒來的時候,身側是空的,一點溫度也沒有。
他甚至不知道,陳粟是什么時候走的。
他撈起手機,翻找到陳粟的號碼,打過去。
“睡完就跑?”
陳粟此時正坐在回西園小區的車上,她看著車窗外倒退的街景,腦袋里卻全都是幾個小時前,兩個人的抵死纏綿。
瞿柏南也是發了狠。
她捏了捏眉心,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昨晚的事,你就當沒發生過吧。”
說完,沒等瞿柏南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半個小時后,陳粟回到西園小區,匆匆洗了個澡后,把自己摔在床上。
再醒來,已經是傍晚。
又是傍晚。
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陳粟黑白顛倒,在傍晚醒來。
她看著冷冷清清的房間,覺得肚子有點餓,于是順手打開冰箱,卻發現冰箱的冷凍層里,有兩份速凍餃子和一份餛飩,上面都貼心的標了冷凍保鮮期的備注。
這些凍貨,還是上次宋明嶼來的時候,給她冰箱放的。
陳粟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
她把餃子隨便煮了下,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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