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酒杯,一飲而盡。
許是還不盡興,陳粟于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瞿柏南幾乎沒有見過陳粟喝酒,他還記得十年前,陳粟第一次喝酒,那時候她只喝了一杯紅酒,就腦袋暈乎乎的鉆進他懷里,像只醉貓。
也就是那次,她第一次,偷親了他。
陳粟連著喝了小半瓶酒,有了醉意后,膽子也大了起來。
“哥,”她笑瞇瞇的托腮看他,“我好看嗎?”
陳粟是標準的乖乖女長相,平日里站在那里,會讓人覺得像只溫順的小兔子。
可今天,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的眼尾染上了一絲媚。
瞿柏南啞聲,“好看。”
“是嗎?”陳粟眨了眨眼,突然起身走到瞿柏南面前,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轉而坐在了他的腿上,“那你親我一下。”
她的鼻尖貼著瞿柏南的鼻尖,身上的紅酒氣鉆進他鼻腔。
瞿柏南扶著她的腰,心跳有一瞬間亂了節奏。
他緩緩俯身,吻上她的唇。
即將碰到時,陳粟很快躲開,縮在他懷里笑的花枝亂顫。
“好哥哥,你真不經逗。”
她起身,拿起桌上的酒杯,略微調皮的旋轉走了兩圈后,蹬掉自己的高跟鞋,直接坐在了甲板的船舷上。
瞿柏南猛的起身,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粟粟,你做什么。”
他朝陳粟走去。
“別過來。”陳粟拿著酒杯的手,示意他停下腳步。
瞿柏南站在原地,心跳如擂鼓,他壓低自己的聲音,“粟粟,你先下來,哪里危險。”
說不害怕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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