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淡漠疏離,甚至連稱謂都沒有了。
瞿柏南見她轉身往外走,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定要有愛嗎?”
陳粟腳步一頓,回頭。
“不然呢?”
“除了不能給你愛,我什么都可以給你。”
瞿柏南抬手把陳粟被海風吹亂的長發撥到腦后,溫聲道,“盛濤我已經處理了,以后盛家會消失在港城,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陳粟靜靜的看著他,“是嗎?那如果我說,我要你跟我結婚呢?”
瞿柏南鏡片下的眸,有片刻的凝滯。
“粟粟,”他嘆了口氣,“你想過我們結婚后的后果嗎?”
瞿父和瞿母對瞿柏南偏寵至極,如果真的鬧到結婚的地步,受到傷害最多的人,永遠不會是瞿柏南,而是瞿家這個從小不被待見的養女。
顯然,陳粟并沒有想到這一層。
瞿柏南低低喟嘆出聲,抓住她的手攥在手里捏了捏,“現在這樣不好嗎?”
“你不用受瞿家二小姐身份的掌控,想做什么就盡情去做,想不回家就不回家,不管你是想在事業上有所成就,還是想要自由,我都能給你。”
他鏡片下的眸,深邃至極,“只要有我在,你可以不用接受這個世界上的險惡,哪怕你想做自己。”
瞿柏南的想法很簡單。
只要他在事業上的建樹多一層,那么陳粟就多一層保障。
他可以永遠,把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
這也就是為什么,這么多年來,他生命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放在工作上的原因之一。
陳粟看著瞿柏南認真的臉龐,有那么一瞬間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