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正準備賭一把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宋明嶼的聲音,“粟粟!你是誰!要對我女朋友做什么!”
她轉頭看去。
宋明嶼幾乎是奔跑似的沖過來,直接把陳粟搶到了自己懷里。
趙越深毫無防備,人竟踉蹌后退了兩步。
“粟粟!”宋明嶼見陳粟姿態虛弱,忙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陳粟身上,“你沒事吧?”
陳粟呼吸緊促,搖頭,“我被人下了臟東西送我送我回去”
宋明嶼第一時間把陳粟抱了起來,放進副駕駛。
隨后,車輛離去。
站在趙越深身后方的埃文上前一步,撓了撓頭,“爺,您剛才明明是想送陳小姐去醫院,為什么”
趙越深輕笑,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襯衫領口,上面沾了陳粟的口紅印。
“馴服小狐貍,遠遠比拴繩子,更有挑戰性。”
他輕笑,“你去查查,下藥的人是誰。”
埃文,“是。”
趙越深和埃文轉身回到夜笙,與此同時,趙茜站在不遠處的樹蔭下,目睹這一切,心里頭又氣又著急。
“該死!”
她好不容易籌謀的一切,非但沒能讓陳粟自食惡果,反而給她和宋明嶼做了嫁衣!而且這件事要是讓趙越深查到,是她搞的鬼,少不了一通責備!
真是氣死她了!
凌晨兩點,寶藍色蘭博基尼在西園小區門口停下。
宋明嶼抱陳粟下車,“我剛才路上已經聯系了醫生,馬上就沒事了。”
陳粟唔了一聲,無意識的在宋明嶼懷里蹭了蹭。
“哥”
她整個人已經被藥物支配,跟小貓似的在宋明嶼胡亂抓著他的衣服,沒一會兒就把他的領口蹭開了,“我好難受”
宋明嶼身軀僵了下,“粟粟,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