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他或許真的可以,不當這個好兒子。
他收回視線,“很晚了,早點休息。”
陳粟轉頭看著他的背影,破天荒的往前兩步,抱住了他的腰。
后背貼上一股柔軟,瞿柏南微僵。
“哥,”陳粟把臉蛋靠在瞿柏南寬闊的后背,聲音綿軟中帶著幾分撒嬌意味,“今晚你能不走嗎?”
以前每次生病,他都是會陪著他的。
直到沈知微回來,一切都變了。
瞿柏南僵在原地許久,最終還是推開了陳粟的手。
“明天早上有會議,會吵醒你。”
他嘆了口氣,“早點睡,過幾天我抽時間給你補生日,嗯?”
說完,他轉身離開。
陳粟看著眼前的門關上,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她強忍著鼻尖的酸澀,抬頭調整呼吸,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瞿柏南突然的冷淡,她怎么會沒看出來。
他剛才走的時候,都沒摸她腦袋。
這是過往以來第一次。
這晚,陳粟一如既往的失眠,直到凌晨五點多,才迷迷糊糊睡著。
剛睡下沒多久,門外就響起了緊促的敲門聲。
“陳粟!”
門外,瞿母的聲音怒不可遏,她怒斥旁邊的傭人,“愣著做什么!去拿備用鑰匙啊!還需要我提醒你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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