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嘆了口氣,算了,瞿柏南從小到大都是外人眼里好學生的標桿,怎么可能想不明白這件事的利害關系。
無非,就是貪戀這點欲望而已。
瞿柏南離開后,陳粟連著睡了兩天,才恢復過來。
溫稚跟她打電話,約了在夜笙見面。
一見面,溫稚就發現了陳粟穿的十分嚴實,裹的像個粽子。
她一臉嫌棄,“你穿這么多干嘛?”
陳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索性拽開了自己的衣領和袖口,給她看。
“我靠!”溫稚差點跳起來,“你被狗咬了?”
“嗯,”陳粟補充,“咬了我四年了,就這次咬的最狠,我在想,要不要把他剁了吃狗肉。”
溫稚反應過來,“感情你這四天發消息已讀不回,是和瞿柏南在一起?”
陳粟捏了捏眉心,“你就不能換個話題嗎?”
“我也想換啊。”
溫稚嘆了口氣,“可是你現在這幅樣子,我真的很難不多問。”
陳粟沉默了半秒,“你和褚邵文現在怎么樣了?”
“就那樣唄,”溫稚挑眉,“反正我跟他又不可能結婚,等再過一個多月,他徹底上頭后,我把他甩了就行。”
陳粟嗯了一聲,“挺好。”
頓了頓,“我讓你調查盛家,你調查的怎么樣了?”
中午兩個人約見面的時候,陳粟給溫稚發了消息,讓調查盛濤。
“不怎么樣。”
溫稚撇嘴,“瞿家發了通緝令,盛家走投無路,腿都快跪斷了,本來我以為盛家會從此消失在港城,但是你猜怎么著?”
她冷笑,“沈知微故意跟瞿柏南對著干,讓自己老爹親自給了盛家一筆投資,把盛家保下來了。”
陳粟閉了閉眼,冷笑。
她點了根煙,“你現在就幫我查,沈知微的位置。”
也是時候,跟她算算總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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