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時,她沒起反應。
可就算是這樣,瞿柏南當時也發了很大脾氣。
沒理由這次他不在意。
瞿柏南輕笑一聲,三步并作兩步,把她抵到落地窗上。
他沒回答她,“你未來幾天,有重要的事嗎?”
陳粟沒反應過來,“我答應了李老師,要去他朋友的畫廊幫忙。”
瞿柏南嗯了一聲,“那就是沒重要的事。”
他附身,吻上她的唇。
陳粟不知道瞿柏南無緣無故怎么問這么一出,等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渾渾噩噩的,看著窗外的天色從白天轉黑,又轉白。
到了最后,她對于時間的概念,已經完全模糊。
她甚至有一種,瞿柏南要整死她的感覺。
這次的瞿柏南好似發了瘋,存了心懲罰她。
陳粟喉嚨罵啞了都無濟于事。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如果死在瞿柏南懷里,或許也不算一件壞事。
陳粟這樣想。
陳粟再醒來,是四天后。
她一直以為,這種事就算體驗感拉滿,也不過是暈過去。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吐。
瞿柏南坐在床邊,側眸睨她,“醒了?”
床單早就被瞿柏南換過,陳粟穿著不屬于自己的白色襯衫,整個人像是虛脫的浮木,半趴在床邊。
她的兩條腿和胳膊,還有露出的脖頸,沒有一處肌膚是完好的。
她張了張嘴想說話,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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