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為什么?”
陳粟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為什么和趙越深在一起。
她一臉無辜,“又不是我招惹的趙越深,他突然找人把我綁走,我有什么辦法。”
在她的記憶中,根本沒有趙越深這號人。
瞿柏南冷呵一聲,“你不想,趙越深根本動不了你。”
“你就這么想跟我斷干凈?”
陳粟猜到瞿柏南會動氣,只是沒想到會這么生氣,她閉了閉眼,“我不是練家子,女人和女人打架,最多就是薅頭發抓指甲,但是女人和男人,差距還是挺大的。”
“趙越深看起來有一米九吧?而且他好像還是混血,我當時被迷暈了,醒來的時候手腳已經被綁住了。”
她靜靜的看著他,“不過從我對自己身體的了解來看,他沒碰過我。”
她其實不想解釋的。
可想到瞿柏南要是發起瘋來,估計遭罪的是她。
于是還是解釋了。
瞿柏南臉色陰沉無比,顯然不信。
陳粟嘆了口氣,“看你這樣子,是不相信了,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當我們做過了吧,我無所謂。”
她偏頭看別處,“反正我只是你妹妹,你就當我心甘情愿。”
這個當字,幾乎讓瞿柏南發瘋。
他把陳粟從沙發上扛起,直接沖進了浴室。
瞿柏南撈著她的腰,把她抵在冰冷的墻壁上。
冰冷的花灑水迎面澆下,冷的讓人發顫。
“瞿柏南”陳粟被困在寒冷的瓷磚和男人滾燙的胸膛之間,到底是嚇到了,慌的要命,“你別唔”
話還沒說完,瞿柏南冰涼寬大的手指,就順利的探上了她的大腿。
陳粟差點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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