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喘不上氣,本能伸手推搡,卻被抓住手腕。
“唔——”
尖利的唇齒咬上她的舌尖,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瞿柏南!你放開我!”
瞿柏南非但沒有停手,反而吻的越發兇狠。
陳粟掙扎不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直到她哭出聲,瞿柏南才停止。
他冰涼的指節幫她拭去眼角的淚,“還有臉哭?”
陳粟控訴,“我怎么就不能哭了?瞿柏南!我說了有病就去看醫生!大半夜在我房間門口,你知不知道這是跟蹤加尾隨,我報警一報一個準!”
瞿柏南瞇起眼睛,“你再說一遍。”
他的眼神深邃中仿佛蓄著火焰,陳粟頓時不敢開口了。
她吸了吸鼻子,“再說多少遍也是一樣,哥,你不肯陪我過的生日,有人陪我過,從今往后,我不再需要你了。”
她說,她不再需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