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嶼去一旁接電話。

陳粟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劇里，陳小春的扮演者走到張曼玉面前，俯身貼近她的耳朵，“你知不知道，你是我一生中最愛的女人？”

隨著板機響起，陳小春親手殺死了張曼玉。

至此，故事接近尾聲。

宋明嶼接完電話回來的時候，電影已經結束，陳粟正準備點煙。

他皺眉上前，“經常抽煙對身體不好。”

陳粟目光頓了下，低頭看著手里的煙，哦了一聲。

她把煙隨手丟到旁邊的煙灰缸里，“電影已經結束了，你要回去嗎？”

宋明嶼嗯了一聲，“公司有點事，我需要回去處理。”

“那就回去吧。”

陳粟起身，“我也想回去了。”

“抱歉，”宋明嶼隨手幫她拎包，“本來應該跟你一起吃飯的，但是公司的事情比較急，要不我打電話讓溫稚陪你？”

陳粟停下腳步，“你公司的事，有我能幫的上忙的嗎？”

宋明嶼怔了下，搖頭，“我能解決。”

宋明嶼在陳粟面前，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

陳粟點點頭，沒再問。

半個小時后，陳粟回到西園小區，一個人坐在沙發給溫稚發消息。

我記得溫叔叔跟宋明嶼的爸爸，關系挺好？

剛發出去，溫稚電話就打了過來，“我爸剛剛出去的時候還跟我說，宋明嶼他爸找他談事呢，怎么了？”

“沒，”陳粟點了根煙，“宋明嶼好像公司出了點事，我隨口問問。”

“這個啊，那你剛好問對人了。”

溫稚嘆了口氣，“宋家前段時間剛跟褚家談了合作，合同都走了，結果褚邵文突然反悔，還十分豪爽給了違約金，雖然這件事吧，宋家沒吃虧，可褚家身份在哪里放著，褚邵文拒絕的乙方，是沒有其他公司愿意冒險合作的。”

宋家又不在四大家族行列之一，明面上沒虧。

可實際上，輸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