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接。
次日,陳粟回到學校,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李教授,把自己很久之前的作品,當作畢業作品交了上去。
李教授看著那幅畫,“這幅畫,不是你最近畫的吧?”
陳粟點頭,“四年前畫的。”
李教授嘆了口氣,轉頭看著陳粟,“小粟啊,這幅畫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是你沒覺得最近這兩年,你的畫退步的厲害嗎?”
之前陳粟的作品,是有情緒和靈魂的。
她開心,畫就跟著開心。
她難過,畫就跟著難過。
但是最近這兩年,陳粟的作品大部分都平平無奇,很難再掀起波瀾。
陳粟怔了兩秒,有些無地自容,“老師,對不起。”
她垂下眼瞼,一臉誠懇,“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畫不出像樣的作品了。”
這對于一個畫畫專業的人來說,是致命的。
“好了,我就那么一說,”李教授為了不讓陳粟感覺到壓力,特地放松了自己的語調,“靈感這東西,不是每時每刻都有的,更何況你本事在那里放著,畫不出好的作品只是時間問題。”
他轉移話題道,“你要不要試試畢業旅行?反正你學校的事情都忙完了,剛好出去走走,發散發散靈感,說不定就好了。”
陳粟點頭,“我抽時間會跟朋友一起出去走走的。”
跟李教授寒暄了幾句后,陳粟便離開了。
期間路過教學樓,她本能駐足。
從老師的辦公室到學校大門,有一棟教學樓,其中一個教室,沈知微穿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半身裙,正在講課。
而在她教室門口,瞿柏南穿著簡單的黑衣黑褲,長身如玉站著玩手機。
下課鈴響起,學生陸陸續續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