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要分開,是她自己提的。
“瞿柏南,既然你的生命里,愛情不重要,那我就去找,愛情在他生命里,重要的那個人,”她故作輕松的微笑,“畢竟人總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不是嗎?”
瞿柏南眉骨跳了跳,眉心輕皺,“所以,最近你跟我鬧的原因,是因為我工作忙,沒時間陪你?”
陳粟覺得男人的腦回路,有時候是真的清奇。
“算是吧。”
她靠在床頭,微笑看他,“我記得小時候我生病,我那時候問你,你說會一直陪著我。”
當時的陳粟年紀小,完全不懂的長大之后,人和人之間是要分離的。
她以為,只要把握住了那年夏天。
就是永遠。
為了拒絕溝通,陳粟背對著瞿柏南躺了下來,“沒什么事你走吧,我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你不用浪費時間在這里陪著我。”
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多想。
不多時,陳粟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以為瞿柏南離開了。
正準備起身,身后的床褥突然凹陷了一處。
然后,她的腰就被男人寬大的手掌抱住了。
她羞惱回頭,“你不走?”
瞿柏南嗯了一聲,下巴懶拖拖搭在她后頸,“我已經連著四天沒睡覺了,剛好,我陪你睡會。”
陳粟睡了一晚上,現在根本不困,剛才之所以躺著只是為了拒絕溝通。
她皺眉,“瞿柏南”
“唔”瞿柏南親了親她的后頸,聲音明顯帶了幾分沙啞,“就當是陪我,睡醒我就走。”
陳粟身軀僵了下,側身回頭,發現瞿柏南眼底的烏青很嚴重。
他好像,的確很累。
可為什么,她要順著他呢。
他的未婚妻是沈知微,就算是休息,也不應該抱著她。
陳粟糾結了好幾分鐘,最終看著瞿柏南那張平日禁欲斯文的臉,此時有些胡子拉碴,還是不爭氣的心軟,等人睡著后,躡手躡腳從床上下來。
剛從里屋出來,就撞上了鐵青著臉,從門口進來的瞿母。
她瞬間緊張起來,“媽你怎么來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