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上面有三個未接來電。
頭兩個,都是昨晚十二點多打的。
陳粟莫名心跳有些快,她小心翼翼走到窗戶邊,偷偷朝著樓下睨了一眼,發現瞿柏南還在樓下站著。
她遲疑了兩秒,接聽。
“下樓。”
瞿柏南的聲音沙啞至極,“我一晚上沒睡。”
陳粟聽到他疲憊的語氣,心疼不已,面上卻十分溫淡的哦了一聲,“我還沒睡醒,有點困。”
“我看到你在窗臺了。”
“你看錯了。”
陳粟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你不是一晚上沒睡,可能眼花了。”
瞿柏南隔著電話,失笑,他把煙丟在地上,用腳碾滅。
“粟粟,我再說一遍,下樓,”他的聲音明顯沒了剛才的溫柔,“否則,未來一周,我會讓你腳不沾地,嗯?”
那聲音帶著沙啞的蠱惑,震的陳粟手機都差點沒拿穩。
她心慌不已,面上卻冷靜道,“那你等著吧,我收拾的比較慢。”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陳粟隔著窗簾的縫隙,看著樓下的瞿柏南,并沒直接去洗漱。
她不想這么快就下樓去見瞿柏南,顯得自己迫不及待倒貼一樣。
但是也不想不下去,畢竟瞿柏南真的說到做到。
她在臥室墨跡了一會兒,才洗漱換衣服,等把一切都收拾好,有等了十多分鐘,才溫吞吞在衣柜找合適的配包。
期間溫稚催了她好幾次,她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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