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拼了!”
就在葉江講話的時候,狗子爹奪過旁邊村民的鋤頭,嘶吼著沖向徐墨。
徐墨眼神格外平靜,看著面容猙獰,沖向自己的狗子爹。
驀然!
徐墨松開緊握瘋婆娘的右手,一個箭步跨出,腰桿彎曲,手中柴刀就如同一道寒芒。
“嘭!”
鮮血噴灑。
柴刀砍在狗子爹的脖子上,差點將其砍斷。
徐墨面無表情地拔出柴刀,看著軟倒在地的狗子爹。
瞧著徐墨出手如此狠辣,那些嚷嚷著的村民,都為之一滯。
“姓徐的,你、你好狠啊。”
“打死他,咱們那么多人,沒必要怕他!!!”
“一起上,打死他!”
嚷嚷聲不斷,卻沒人敢率先出手,徐墨的狠辣,已經烙印在他們心中。
徐墨默不作聲地轉身,走進黃泥屋,拿上麻繩、火折子等等,旋即走到黃泥屋門口,牽住瘋婆娘的手,大步向著人群走去。
瘋婆娘眨巴著大眼睛,搞不懂為什么他們都聚在自家門口,更無法理解,他們為什么要兇相公。
隨著徐墨跟瘋婆娘靠近,那些村民本能地后退。
葉河更是拉著葉江,快步向著旁邊走去。
人群中,葉大奎目露復雜地看著徐墨,幾次想要開口,可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只能報以苦笑。
“二娘!”
瘋婆娘看著人群后邊的一位老婦人,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老婦人眸中含淚,對著瘋婆娘擺擺手,示意她快點走。
眾人緊跟著徐墨、瘋婆娘身后,眼睜睜看著兩人走出村子。
“村長,怎么辦?咱們現在怎么辦啊?”有人一臉焦急地問道。
“報官,馬上去縣城報官!”
“可、可要是報官,咱們肯定也會受到牽連啊!”
“那就去找趙老爺!”
“去幾個人盯著姓徐的,別真讓他逃走!”
……
徐墨粘血的右手,牽著瘋丫頭的左手,快步向著老君山方向走去。
瘋婆娘頻頻扭頭,看向上葉村方向,還沒心沒肺的對著站在村口的村民們揮揮手。
十幾分鐘后,徐墨拉著瘋婆娘,從那群外鄉人的落腳點經過。
鐘阿四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全身是血,表情沉冷的徐墨,不由得微微一愣。
“好重的殺氣!”
旁邊的青年挑著眉,盯著漸漸遠去的兩道身影,對著鐘阿四說道,“將軍,那小子不太對勁啊!”
鐘阿四視線一轉,看向青年,道:“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別叫我將軍。”
青年聳聳肩,道:“將軍,現在又沒有外人。”
“沒外人也不能亂喊。”鐘阿四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瞇著眼睛,望著向著老君山走去的兩道身影,道:“江州府大旱兩年多,幾乎是赤地千里,老百姓以觀音土充饑,身如枯骨。而他,身強力壯,血氣充足,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百姓。”
“再者,他能夠在老君山內找到陰蟲,就足以證明他是有大氣運傍身。”
“將軍,那咱們要不要幫幫他,結個善緣?”
“順其自然吧,咱們都自身難保了,沒必要多做其他事情,免得惹上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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