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這股憋在肚子里的怒氣,全部灑在張小七身上。
總是有人會當做出氣筒,正好抓住張小七。
張小七跪倒在地,哭訴道:“太師啊,我可是冤枉。看守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在遠處監視而已。看守的人都沒有本事看住趙范,何況我張小七呢。”
他的意思是,我也不是看守,你應該懲罰看守,不應該將全部責任放在我的身上呀。
鞏喜碧聽后,皺了皺眉頭。
“雖然你不是看守,但是你的責任是監視趙范,也是在看守,哪里能脫了干系。”
“來人啊,將趙小七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撤去他的職務。”
兩名侍衛抓住張小七胳膊拖了出去,張小七哭求道:“太師啊,我冤枉,饒了我這次吧。”
鞏喜碧撇了撇嘴。
侍衛將張小七拽到外面,按倒在地,就是一頓打板子。
在議事堂里的人,能聽到外面噼里啪啦板子打在張小七身上的板子聲音,同時聽到每次板子落在張小七屁股上的他發出的哀嚎聲。
眾所周知,十大板子都會將人打得皮開肉綻,何況二十大板。
賈贏在一旁聽著,心里解恨,要不是你張小七這么壞,我能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賈贏心里正美著呢,聽到鞏喜碧叫到:“賈贏。”
賈贏心里一抖,怎么還有我的事,我可沒有自告奮勇去監視趙范。
“小的在。”賈贏對鞏喜碧一拱手。
“以后界城和邊城的內應,由你負責。”
“是。”賈贏心里高興。
“紫葳、紫芙,你二人要配合他。”
紫葳和紫芙拱手應是。
“將看守趙范的頭目給我帶上來。”
看守趙范的小頭目看到張小七的下場,知道自己也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進到議事堂,跪倒在地:“小的知罪,請太師恕罪。”
“知道就好,拖出去殺。”鞏喜碧毫無憐憫地說道。
兩名侍衛,一邊一個,帶著小頭目走出了廳堂。
小頭目跪在張小七的對面,兩人距離不足五米。
一個板子正好落在張小七的屁股上,他嚎叫了一聲。抬頭正看見看守的小頭目,小頭目也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充滿了羨慕的眼神。
趙小七沒有看懂他的眼神,怎么還會有人羨慕我挨打呢。
當他看到旁邊侍衛舉起長刀的時候,他嚇得一哆嗦。
咔嚓一聲,小頭目人頭落地,一腔子熱血碰到張小七的臉上。
張小七當即嚇昏了過去。
施刑的兩名侍衛一看,張小七昏死過去了。便跑回去稟報鞏喜碧,鞏喜碧擺擺手,命人將他抬了下去。
鞏喜碧一擺手,命人散去,自己轉身回到了內室。
在他的心里,這趙范簡直就是她的噩夢,在戒備森嚴的堡壘居然能夠出入自由,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這是傳回骷髏城,自己豈不是比班戈爾更慘,這幾年自己好容易積攢起來的在羯族人心中的形象,豈不是將一去不復返了。
她將賈贏叫過來。
“賈贏,這個趙范留著終究是我們羯族一大害,我要盡快除掉他,你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