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斧漢子臉色一沉,滿是殺氣的看著年輕男子,冷冷開口問道。
“憑什么?呵呵,看來大個子你對龍淵城好像不了解,沒有認出我這身衣服代表著什么,既然你都問我憑什么了,那我就好心告訴你憑什么,就憑我是玄陰宮的人,我問你們收取一點過路費,你們就必須得給。”
年輕男子的目光落在雙斧修士身上,他滿臉得意,對雙斧男子說出了一番他自認為無法反駁的話來。
這話落下,年輕男子見雙斧修士沒有什么反應,臉上沒有露出恐懼,也沒有露出慌亂,這讓他很不開心,因為這不他想要看到的表情,于是他收起了臉上的得意笑容,神色有些難看繼續說道。
“哼,在這龍淵城,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規矩,誰就是王法,我們玄陰宮的實力在龍淵城若是排第二,那么就沒有哪個勢力敢排第一,我們玄陰宮的拳頭,是整個龍淵城最大的,所以我們玄陰宮就是規矩,就是王法,我身為玄陰宮的一員,問你們收取一點過路費,你們老老實實給就是了,不要那么多廢話,免得因為話多而丟了性命。”
年輕男子這話,不僅僅是說給雙斧修士聽的,同時也是說給在場所有進出龍淵城的修士聽的,語中充滿了強烈的威脅。
“師兄,你跟他廢話什么,他要不給就直接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雖然他得修為比我們幾人都高,但我不相信他敢還手。”
一個年紀看起來跟領頭男子差不多的年輕女子在這個時候開口了,此話落下她沒等年輕男子回復,就立刻祭出法寶,對雙斧修士發起了進攻。
出手的女修,跟領頭的年輕男子一樣有著筑基后期的修為,她會認為雙斧修士的修為比他們幾人都高,是因為她看不穿雙斧修士的修為境界,不過她并沒有因此收斂,因為她不認為雙斧修士能拿他們怎么樣,哪怕她對雙斧修士出手,雙斧修士也定然不敢傷害到她,最多也就是閃躲或者防御。
然而,事實卻是這年輕女子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雙斧修士。
年輕女子祭出的法寶是一顆乳白色的寶珠,隨著靈力注入,乳白色的寶珠立刻變成了火紅色,并且燃起了熊熊烈焰,滾滾烈焰噴出,化為一條猙獰火蟒,朝著雙斧修士撲去。
雙斧修士嘴里傳出一聲不屑的冷哼,緊接著他取下身后雙斧,一斧頭將擋在他身前的玄陰宮修士攔腰砍斷,一斧頭對著來襲的火蟒劈下,金光一閃而過,不僅火蟒被劈成兩半,火蟒后方的女子同樣在這一斧頭之下一分為二。
現場頓時變得落針可聞,在場不少修士都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哪怕是玄陰宮的幾人,此時也全都傻眼了,他們誰都沒有想到這雙斧男子不僅敢還手,而且出手就是殺招,短短瞬間的工夫,就殺了他們玄陰宮兩名修士。
“尼瑪!你這莽夫!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今后還想不想在龍淵城……”
開口的是領頭的年輕男子,眼前的一幕讓他又驚又怒,反應過來的他立刻就對雙斧修士破口大罵,并且還想出威脅,只不過他話還沒有說完,雙斧修士就對他揮動了手中的斧頭。
金光再次出現,領頭的年輕男子呆立在原地,隨后他的身上出現一道血線,這條血線從頭頂一直到襠部,大量鮮血從這道血線噴射而出,緊接著年輕男子步上了年輕女子的后塵,身體一分為二轟然倒地,死得不能再死。
短短時間,雙斧修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殺三人,但他似乎并沒有過足癮,又或者是沒有將心里的憤怒完全釋放出來,所以他沒有停手,而是繼續揮動手中雙斧,將剩下的玄陰宮修士全部斬殺。
剩下的玄陰宮修士不是不想逃,當他們發現雙斧修士短短時間里就斬殺了他們玄陰宮三個修士,他們就意識到雙斧修士是個狠角色,不會因為他們是玄陰宮的人就心慈手軟,所以反應過來的他們立刻就想逃走,只不過他們逃跑的速度沒有雙斧修士出手的速度快,還沒逃遠就死在了雙斧修士的雙斧之下。
現場變得比之前更加安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齊聚在了雙斧修士的身上,他們的表情有震驚的也有佩服的,雙斧修士則是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重新將雙斧背在身后,然后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邁步朝著城內走去,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殺了幾個玄陰宮的修士,而是宰了幾條汪汪叫的狗一樣,根本沒有讓他放在心上。
直到雙斧修士走出一段距離,在場的修士才相繼反應過來,之前跟雙斧修士一樣被玄陰宮修士攔住去路的佝僂老者,此時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雙斧修士的身旁,并且笑著跟雙斧修士說起了什么。
木易看著逐漸走遠的雙斧修士,不禁輕輕搖了搖頭,嘴里發出一聲低嘆。
“唉,看來他應該是個新人,所以不了解玄陰宮,在這里動手殺了玄陰宮的人,而且還是好幾人,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著走出龍淵城。”
木易在心里這般想道,然后同樣邁步朝著城內走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