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生怕舒星若誤會,急忙撇清關系:“我不喜歡她,我已經明確拒絕她了,是她自己拎不清。”
“那只能說明,還是季總你太招人了。”舒星若一邊慢悠悠地打開郵箱,一邊諷刺的說道。
前有何欣,后有岑茵蘅,外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惦記著他這塊唐僧肉。
季宴禮被她堵得啞口無,只能低頭喝茶緩解尷尬。
舒星若點開簡歷,目光迅速掃過,當看到其中一份簡歷時,她的眼神停住了。
魏鳳琴,這個名字她有印象。
簡歷上的照片是一位氣質干練的中年女士。
舒星若想起來了,她們是舊相識,在去年的中醫藥大會上見過一面。
當時魏鳳琴是一家老牌中醫制藥公司的高管,負責市場運作和管理,經驗極其豐富。
那天藥材展上,舒星若陪著舒延兆閑逛,正巧看到魏鳳琴因為連續高強度工作,當場累暈在自家展臺。
情況緊急,舒星若和舒延兆祖孫倆立刻上前施救,不僅讓她轉危為安,舒星若還順手用幾根銀針,解決了困擾她多年的痛經頑疾。
醒來后的魏鳳琴對祖孫倆感激涕零,非要留舒星若的電話,說改日一定要請她吃飯。
舒星若本想推辭,但魏鳳琴態度堅決,后來也確實約過她幾次,只是舒星若在家不愿意出門應酬,都給拒了。
沒想到,季宴禮找的獵頭竟然把她給挖了出來。
這次獵頭聯系上她,一聽說是為舒星若的公司招人,魏鳳琴當場就樂開了花,說能為恩人賺錢,是她的榮幸。
舒星若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舒星若當著季宴禮的面,直接撥通了魏鳳琴的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就接了起來,傳來一道驚喜又有些不確定的女聲:“喂,您好?”
“琴姐,是我,舒星若。”舒星若開門見山,“你現在方便說話嗎?我這有個機會,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公司幫我?”
“哎呀,舒神醫!”魏鳳琴的聲音瞬間拔高了八度,充滿了喜出望外的激動,“方便方便,太方便了。您可算想起我了,別說去您公司幫忙,您就是要我這條命,我魏鳳琴眼睛都不眨一下!”天知道她痛經了幾十年,被舒星若治好的感覺有多爽:“您說吧,什么職位,什么時候上班?我明天就去辦離職!”
這爽快勁兒,讓舒星若都忍不住笑了。
“你薪資待遇要求怎樣的?”
魏鳳琴大咧咧的說:“我現在稅前六萬,你看著給。”
舒星若說:“那就給你八萬+績效,績效具體方案我一會讓人事發給你,沒問題的話就簽合同,越快上班越好。”
電話那頭的魏鳳琴激動不已:“行,我現在就寫辭職報告。”
舒星若打給陳予諾,將事情簡單的說了,陳予諾說她立刻去辦。
舒星若接著說:“問下黃麗歌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瑞祥制藥上班,愿意的話你幫魏鳳琴招個助理。”
“收到,我逐一去辦。”
而一旁原本穩操勝券、等著看舒星若如何為難,他來英雄救美的季宴禮,臉上的表情徹底凝固了。
而一旁,原本穩操勝券、等著看舒星若如何為難的季宴禮,臉上的表情徹底凝固了。
他眼睜睜地看著舒星若一個電話,就雷厲風行地解決了行止生物的ceo人選問題,那份從容和高效,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
他知道舒星若有能力,但親眼見識還是挺震撼的。她仿佛一匹脫韁的野馬,徹底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他安慰自己:“沒關系,等她到了瑞祥,跟蘇容澤會漸行漸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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