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若笑著說:“你別逗他了。”對季知許說道:“媽媽答應你,滑雪不帶禾阿姨。”
掛了電話,舒星若給林安禾轉了五萬,叮囑道:不要加班加得太晚,這是你的精神損失費和元旦出門旅游費。
林安禾開心的收下,給舒星若回了個愛你的表情包。
蘇容澤馬上湊過來:“滑雪可以帶我嗎?”
“許許同意就行。”
蘇容澤得意的笑:“他肯定會同意的。”
直到兩人吃完飯,蘇容澤的電話也沒響起來。
舒星若心里總是不踏實,“你要不要去打聽一下?”
蘇容澤想不到柯興昌竟然猶豫了這么久,打給宗司辰,“去打聽一下柯家那邊什么情況。”
宗司辰叫苦不迭:“現在柯家被圍得像鐵桶一樣,我們打聽不到什么。”
蘇容澤蹙眉:“那就繼續讓我們的人盯著,有人進出立刻匯報。”
“好的,蘇總。”
舒星若問:“怎么樣了?”
“柯興昌現在按兵不動,可能還在糾結中,我們先回酒店休息。”
宗司辰早已定好五星級酒店,酒店面對的是深市灣,窗外是一覽無余的寬闊海景。只是夜晚,看不到海天一色的美景。
蘇容澤將舒星若打橫抱起來,低聲在她耳邊說:“寶貝,先去洗澡,一會我們那個。”
舒星若一陣臉紅,這家伙怎么這么饑渴?不過跟他在一起確實很愉悅。
兩人各自洗完澡后,舒星若像一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誘得蘇容澤喉結連連滾動。
蘇容澤對著香香軟軟的舒星若欲罷不能,親了上去,越吻越上頭,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他淺笑:“若若,你這個誘人的小妖精。”
“你才是男妲己,天天勾引我。”
蘇容澤喘氣聲變得重起來:“那你說你喜不喜歡?”
舒星若雪白的手臂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喜歡。”
蘇容澤更加沉醉,一小時后,即使開著空調的房間里,身上都是大汗淋漓。
又去洗了個澡,沉沉的睡去。
早上他們是被宗司辰的電話吵醒的:“蘇總,季宴禮到何家來了。”
蘇容澤驚了:“他有沒有帶什么人一起來?”
宗司辰說:“沒有,就他的助理。”
蘇容澤不明白了:“那他來干嘛,難道季宴禮會醫術?”
舒星若聽到季宴禮的名字,努力回想當年給季宴禮治腿的情形,“他不會醫術啊,我沒教過他。”
他們雖然是同一所大學,但不是一個專業。季宴禮讀的是經濟系,對中醫不可能無師自通。
聽到這話蘇容澤放下心來,“即使他來了也無濟于事,反而激發了唐梵的求生欲。”
“嗯。”
舒星若起床準備洗漱,猛地想起一件事,大叫不妙:“壞了,當年我救季宴禮的時候,每天很壓抑,我就寫了本治療日記。記錄了我給他治病的全過程。”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