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逸然說:“行,去看看。”他是被癢怕了。
林安禾沒跟他們一起去,她要回家補覺。蘇容澤坐舒星若的車過去,童逸然又被無情的拋棄在蘇容澤車上。
他扁嘴:“這怎么三十歲了還這么粘人?”
“滾!”他又收獲了蘇容澤一腳,老實的去車上了。
到了行止堂,前臺護士說今天周末,病人很多,舒延兆的號都被搶完了。沒辦法加號了。
他們只能等舒延兆忙完,舒星若也不閑著,幫忙看起了病人。
蘇容澤在一旁像個小實習生給她打下手,舒星若一個眼神他就屁顛屁顛的忙前忙后。
有人認出他們,“蘇總,舒大夫,你們是談戀愛了嗎?”
蘇容澤無比傲嬌的點頭:“對呀,終于追到了。”
“好般配啊!”
蘇容澤嘴都快笑咧開了,舒星若卻略顯兇巴巴的說:“不要跟病人聊天,妨礙我診斷。”
病人和蘇容澤立刻嚇得大氣不敢出,一旁的童逸然憋著笑,他最喜歡看蘇容澤吃癟。
大魔王被小仙女降住,特別有反差感。
忙到下午六點,才看完了所有的病人。舒星若很久沒長時間坐診,感覺有點吃不消。
蘇容澤卻不覺得累,反而覺得跟舒星若在一起工作十分有趣。
舒星若問他:“今天一下午會不會耽誤你的工作?”
蘇容澤笑:“不會,我也有不工作的時候。而且陪你讓我周一工作效率更高。”
童逸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肉麻死了,別打情罵俏了。嫂子,快帶我去看病。”
他坐在行止堂看了一下午來往的病人,發現舒星若醫術很精湛,她都看不出自己的病,怕是時日無多了。
膽戰心驚了許久。
舒星若帶著童逸然走進舒延兆辦公室。
“外公,這是容澤的朋友童逸然,他生了怪病,我號不出來。”
舒延兆臉色沉重,舒星若的醫術他了解,連她都號不出來的的病,鐵定是疑難雜癥。
童逸然見到舒延兆如此沉重,心都死了:“我不會得絕癥了吧?”
舒星若說:“別瞎說,你快伸出手讓我外公號脈。”
舒延兆把了一會脈,從抽屜里拿出一本很舊的筆記本,翻閱了一會,問童逸然:“你是不是吃過攬月制藥的速方救心劑?”
童逸然陷入回憶之中,“我初三那年上體育課暈了,送進醫院急救,說是心臟方面的問題。對,確實用了速方救心劑,好像一共吃了五盒,但不記得是不是攬月制藥的。”
舒延兆無比篤定的說:“一定是攬月制藥的,只有他們的效果好,副作用大。你那到夏天就癢的毛病是藥的副作用。”
舒星若曾仔細研讀過藥物資料,回想起來,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號不出來。”
姜學名就陰毒在抹掉一切痕跡,讓那些有副作用的人求醫無門。
怪不得當年舒延兆即使手握證據也無濟于事。
童逸然見祖孫倆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顫聲道:“我這到底還有沒有得救?”
舒延兆說:“當然有救,不過你要吃一個月中藥,能忍嗎?”
當年舒延兆收集了很多資料,這些年陸續治好了不少藥物受害者。童逸然的副作用他早早已有研究。
童逸然問:“吃一個月中藥能徹底治愈嗎?”他吃過中藥,那苦味至今讓他心有余悸。
“可以,但是你要忌口,待會我會給你一個清單。”
童逸然頓了頓,看向蘇容澤,蘇容澤朝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