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容澤愣住了,他臉紅了:“若若,你不會大白天的想那個吧。”畢竟他還是處男,大白天的他不太適應。
舒星若輕拍他:“瞎想什么呢?我是要給你按摩一下頭上的穴位,讓你放松放松。”
蘇容澤的臉紅到了耳后,原來是自己想法齷齪了。
他坐到床邊,舒星若跪立著給他按摩。
她的手很輕柔,在他的太陽穴、印堂穴、天柱穴、風府穴和風池穴分別按揉了幾分鐘。
柔軟的雙手像輕柔的風拂去他所有的壓力和焦慮,蘇容澤整個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星若,你的手簡直就是被神仙吻過。”
舒星若笑:“我不怎么給人按摩,技術一般般。”除了當年給季宴禮按過腿之外,她幾乎不給人按摩。
但是蘇容澤卻覺得她的手比任何一個按摩師都要好。
“不用這么謙虛,我都放松得飄飄欲仙了。”
舒星若又摸了摸他的脖子,低聲說道:“你這個頸椎要注意哦,可能生理曲度變直了,久坐就會疼。”
蘇容澤點頭說:“嗯,我對著電腦工作四五個小時就左邊肩膀像螞蟻爬。”
“那是了。”
舒星若起身教了他一個四分鐘的肩頸操,做完蘇容澤的肩膀酸脹感瞬間消失。
他大呼:“你這也太神了!”
舒星若擺擺手:“小意思,我是不會正骨,不然你的頸椎我可以馬上治好。”
蘇容澤像發現新大陸:“中醫類目里還有你不會的?”
舒星若變得十分謙虛:“不能這樣講,中醫博大精深,我也只是學了個皮毛。”
她的床頭常年放著醫書,每晚睡前都要翻一翻,學無止境。
舒星若下床坐到貴妃椅上,倒了一杯花茶來喝,叮囑道:“以后你在辦公室坐幾個小時,就練下這個肩頸操。不能說完全好,至少不會疼。”
蘇容澤套路她:“可是我記不住啊。”
舒星若納悶,他一個常年健身的人,怎么會記不住這么簡單的動作?
舒星若想了想說:“那我待會錄個視頻發給你,你每天跟練。”
蘇容澤伸手撫摸她的臉:“謝謝小若若。”
這樣他可以在工作閑暇的時候看見她。
樓下的傭人打來電話:“舒小姐,您前夫要進來,放他進來嗎?”
舒星若不再仇視季宴禮,畢竟人家救過自己。
“放他進來,叫他在客廳等我。”
蘇容澤聽說季宴禮來了,剛剛的好心情消失殆盡,臉都變得嚴肅起來。
“他怎么又來了?”
舒星若柔聲勸道:“來就來吧,你繼續工作吧,我應付得來。”
這兩個人每次見面都劍拔弩張,加上蘇容澤穿著居家服,難免不讓季宴禮胡思亂想。
他又愛發瘋,還是讓蘇容澤不露面的好,舒星若實在不想看到世界大戰。
舒星若下樓的時候,見季宴禮的眉頭快擰成了麻花。
見到舒星若,他眼眶泛紅:“星若,原來何欣就是當年的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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