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容澤卻十分淡定:“上次她去找你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嫉妒你,停掉惠明集團的合作只是一個警告。我已經告訴她了,如果她再不安分,我不介意讓他們一家人露宿街頭。”
舒星若驚訝:“你竟然會未雨綢繆?”
蘇容澤有些小傲嬌:“不然呢?連我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我不是很沒用?”
舒星若心里觸動,他一路以來呵護著自己,事事為她著想。
這樣好的人,他們好像有點有緣無分。
蘇容澤問她:“你為什么突然有些失落?”
“我只是覺得你太好了,我……。”舒星若漲紅了臉,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蘇容澤明白她是怕耽誤自己,“星若,不要有負擔,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從未對一個女人心動過,舒星若是他第一個愛上的女人,他必視若珍寶。
辦公室里的氣氛有些尷尬,落針可聞。
蘇容澤忽然想起昨晚懟季宴禮的精彩畫面,把手機遞給舒星若。
“你那無聊又可悲的前夫哥。”
蘇容澤把季宴禮的備注名稱都改成了前夫哥。
舒星若看他們的聊天記錄,翻到了當年的那條視頻。
這條視頻是畢業禮上林安禾給她錄的,這么多年她一直視若珍寶。還放在家里一個u盤里珍之視之,搬出去的時候,她徹底忘了這件事。
愛意消失得這樣徹底。
舒星若自嘲的說道:“當年的我很傻,明知道他有女朋友,還想來一場最后的告白。”
舒星若想起當年的事,忽然明白何欣當年為什么選自己下藥了。
因為在季宴禮心中她已經是那個惡毒女人了,即使嫁給他也不會得到幸福。
何欣一箭雙雕,既可以擺脫季宴禮,又可以讓舒星若被他磋磨。
蘇容澤望著她暗淡的眼神,安慰道:“你只是表演了一個節目,并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青春年少的悸動又不是死罪。”
舒星若低頭看到蘇容澤罵季宴禮是忘恩負義的廢物,開心的笑了。
“季宴禮肯定被你這句話氣死了。”
蘇容澤攤手:“我說的是實話。”
舒星若笑道:“扎心的實話。”
蘇容澤說:“怪不得那天他執意要送你吉他,是想你想起往事。他也就只剩往事可以緬懷了。”
舒星若目光看向窗外的車水馬龍,緩緩說道:“遲來的陽光,救不了枯萎的向日葵。”
蘇容澤握住她冰冷的手:“星若,不要因為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即使我們一輩子沒有孩子,我也不介意。”
舒星若卻心知肚明,他家大業大,沒有繼承人他同意,他母親也不會同意。
到了下班時間,蘇容澤陪舒星若去接季知許。
季知許在門口排隊,遠遠的看見了他們,“媽媽,蘇叔叔。”
他覺得蘇容澤比季宴禮靠譜多了,有時間就來陪媽媽。
還陪自己玩,做他的孩子也挺幸福的。
要是媽媽跟他結婚,將來生個弟弟妹妹,他一定會好好的帶他們。
季知許跑到兩人面前,自然的牽起他們的手,小臉上盡是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