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的毛軟塌塌的,手指按下去,像是在撫摸棉花。
蘇黎rua的舒心,小熊也被摸舒服了,“咩咩”小聲叫個不停,腦袋往蘇黎手下鉆。
寸頭紅著臉,原本進行得順暢的仰臥起坐聯系逐漸慢下來。
按著他腿部的哨兵,看著他,一臉莫名。
寸頭已經徹底停了下來,對方撓著頭,“重哥?仰臥起坐還沒到數量呢。咱練習不做了嗎?”
寸頭半合著眼,臉上的紅暈逐漸擴散到了耳垂上。
他看著小熊,試圖呼喊對方,結果卻遭到了精神體傳遞過來的“不情不愿”。
寸頭煩躁地撓了一下脖子。
平常都是一副拽到天上的狗屁模樣,對著治愈性向導們都是愛答不理。
你怎么就突然黏上一名攻擊性向導了?
而且這向導也是,怎么光摸熊的肚皮?熊的肚皮是敏感點,精神體更是哨兵的敏感點。
她這樣摸個不停是個什么意思!
哨兵看著寸頭煩躁不堪的模樣,又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向導身邊的精神體。
這名哨兵是個沒腦子的大嘴巴,當即就問了,“重哥,你怎么光往向導那邊瞅啊?”
寸頭收回目光。
相鄰的哨兵拿著毛巾擦著頭上的汗珠,給了沒腦子一個彈腦殼。
“沒眼力界的!別亂問!”
哨兵們的悄悄話引起了全灼的注意,他立馬走過來,挨個兒拍了幾個哨兵的頭。
“一個個猴兒都想什么呢!趕緊訓練!”
他的視線特意固定在了寸頭身上,“尤其是你重岳!訓練不專心,多加一百個仰臥起坐!”
重岳收回目光,開始繼續自己的訓練。
他咬著牙堅持,只是向導的手極不規矩,精神體腹部被不停地揉搓,連帶著他的腹部也燒了起來。
沒一會兒,重岳一只手捂住腹部,努力咽下即將出口的呻吟,另一只手臂蓋住了自己的眼。
汗如雨下。
……
訓練完了該有的既定任務,下午,全灼決定在哨兵和向導中選出一名隊長。
帶著新兵們進行臨時的野外拉練。
全灼本不想帶向導們,只單帶蘇黎一個人,但向導們集體請愿,軟磨硬泡。
全灼不得已,只好帶上了向導們,讓蘇黎當了領隊。
而哨兵方的領隊,是原本的新兵班長許牧擔任。
分好通訊裝備,將主通訊器交給兩名領隊,全灼宣布領隊們帶著隊員直接上山。
之前軍隊掃蕩過,山上只有零星的新生污染物,等級都不高,大多是f級別。
全灼覺得,既然有蘇黎這個不符合常理的向導坐鎮,讓向導們上上強度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能讓頭鐵的向導們直接回心轉意,就更好了!
蘇黎讓馳睿跟著,但特意叮囑不要給予自己任何援助。
上了山,向導們背著行軍的負重,手腕腳腕都加上了負重環,沒一會兒就滿頭大汗。
蘇黎倒是游刃有余,褲腳處還跟著那只小熊精神體。
小熊搖搖晃晃走著,時不時摘點路邊剛開的野花,握在爪子里。
不過小熊到底是小熊,采一朵掉一朵,每當掉下一朵花,小熊就“咩”一聲,耳朵耷拉下來,委屈巴巴地找向導尋求安慰。
蘇黎快要笑暈了,但重岳快要被自己的精神體蠢哭了。
他很想上去給自己的精神體一點教育,可又怕被向導當面戳穿蠢到不行的家伙是自己的精神-->>體。
重岳只能跟在隊伍的最尾部,時不時偷偷觀察一下自己的精神體又做了什么傻事。
弦歌就不同了。
她一直走在隊伍的最后,甚至主動脫離了隊伍,以一己之力,將整個哨兵隊伍尾部拉到了向導隊伍的頭部。
這讓許牧很是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