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要是天天來,你天天送?”
“沒問題啊。”謝久治笑容干凈。
莫夫人搖頭,還是從包包里拿出了一張鈔票,放在吧臺上,“不行的,打開門做生意,該有的規矩還是得要有。”
謝久治見狀,便沒再強求,“那您稍等,我找錢給您。”
“不用。”莫夫人拿上包包,“我下次還來,就不給錢了。”
謝久治知道這有錢人其實是不愿意占別人便宜的,還有些人甚至是喜歡站在高位者向個施舍。
“我叫蘇離送您。”
“不用,她在忙,不打擾她。”莫夫人站起來,“你一會兒幫我跟她說一聲我走了。”
“好。”
謝久治也忙著,就沒有送莫夫人出去。
莫夫人上了車,司機從后視鏡看著她,“夫人連來兩天了。”
“她其實也挺不錯的。我們之間鬧成那樣,她這兩天對我也還是客氣。”莫夫人看了眼不離清吧的店門,“她也不容易。”
。
莫行遠來了。
蘇離看到他一出現就朝他走來。
莫行遠有些受寵若驚。
以前他來,她可是視若無睹的。
“跟你聊聊。”蘇離拿上了保溫杯,就往包廂里去。
莫行遠一頭霧水,他去看謝久治,謝久治聳聳肩,表示不知道什么情況。
他跟上蘇離,走進了包廂。
蘇離坐在沙發上,喝著紅棗枸杞茶,盯著莫行遠。
莫行遠進來后就把門給關上,被她這么盯著,抿了抿嘴,心里沒底。
細想最近也沒有招她惹她,身邊也沒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人,表現還挺好的。
“你跟你媽說了什么?”蘇離問。
“嗯?”
“你媽昨天,今天都來了。”蘇離看著他,“我不信,你沒有跟她說什么她會來。”
莫行遠臉色瞬間變了。
他走近她,有些緊張,“她跟你說什么了?不管她說什么,那都不能代表我。她說的話,完全可以不用聽的。”
蘇離看出他的慌亂了。
看來,他確實是跟他媽說了些什么。
要不然,莫夫人也不會這么反常。
“她沒跟我說什么,昨天來我請她喝了一杯牛奶,今天她來讓謝久治調了杯酒,還付了錢,還沒找零,說下次還來。”
莫行遠聽著都皺起了眉頭。
他坐在她邊上,“什么也沒有說?”
“沒有。”蘇離拿著杯子,“就簡單聊了幾句。今天我忙,沒有跟她說幾句話,她和謝久治聊是說了幾句,具體說什么,我沒問。”
“謝久治就說她付了酒錢的。”
莫行遠也沒太明白母親是幾個意思。
看來,他得找個時間再回去問問清楚,她在搞什么名堂。
莫行遠看了眼她手上粉色的保溫杯,把手伸過去,“給我喝一口。”
蘇離皺眉,“自己倒去。”
“嘗一口。”
“不。”
莫行遠看著她濕潤的嘴唇,咽了咽喉嚨。
最近都談純情,偶爾就拉拉手,這嘴,好像很久沒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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