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白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著張小峰剛才坐的椅子,難受到想哭。
只不過,淚水早已經哭的干涸了,也沒有人會心疼她一下。
即便蘇海強心疼她,但終究不是張小峰。
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是張小峰,只要張小峰一句話,她就能重新振作起來。
可是張小峰根本不可能對她說任何一句軟話。
張小峰走后不久,錢金帥也來了。
“你……你怎么來了?你怎么知道的?”蘇月白看著不請自來的錢金帥,十分驚訝的問道。
“你管我怎么得知的,好像和你沒關系吧?我想來就來,你管得著?”錢金帥大大咧咧的說道。
錢金帥自然有知道的渠道,而他今天過來,其實也是和張小峰一樣,過來看蘇月白的笑話的。
“蘇月白,我告訴你,你知道看到你現在的下場,我心里有多痛快么?我名義上是你的老公,可是結果呢,我到現在,連你一根毛都沒有摸到,現在你卻被別人給整進去了,哈哈,牛逼啊你!”
這,就是錢金帥心里很不爽的地方。
因此特地來嘲笑。
“你……你不要說了……”蘇月白臉色漲的通紅,低下了頭。
“不讓說?呵呵,我偏偏要說,當初你要是不招惹我,不就什么事都沒了?我分明喜歡了你那么久,可結果你多年不見,聯系我純粹是為了利用我,做給張小峰看,你知道我當時什么感受么?現在你進來了,舒服了吧,你們家還真是家破人亡啊,我看見之后,非常高興,甚至興奮,值得放煙花炮竹慶祝!”錢金帥哈哈大笑的說道,
一旁的蘇海強想要制止,但怕錢金帥對他出手,只好不說話了。
他幾乎都快成了傷殘人員了,怎么敢對錢金帥動手?
只能強制把心里這口氣給憋回去。
心里難受到了極點。
蘇月白不說話,一不發。
“對了,再告訴你一聲,我現在已經開酒店了,我盤下了一座大樓,已經完成裝修了,開業剪彩也完成了,馬上就能正常開門做生意了,日后我注定是要平步青云,一步步改變階級,怎么樣,羨慕吧?”錢金帥再次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