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三人暗潮洶涌的爭奪,秦昭奪走了她的心。
謝云諫拿著酒杯,目光孤寂,“得到她的心的那一刻,他一-->>定很高興。”
云漾愣了下,得到她的心?
得到娘娘的心嗎?
“娘娘的心不是一直在謝大人的身上嗎?”
謝云諫手指忽然僵硬,他一貫清冷寡淡的眼中,掠過詫異,“你說什么?”
云漾說,“娘娘以前跟奴婢說過,她夢中活了一世,愛了謝大人一輩子,這一世,依舊很愛。”
謝云諫的身子僵硬起來,那種劇烈的沖擊讓他喉嚨驟然干澀起來。
“這怎么可能……”
……
在天色露出魚肚白時,床上的動靜終于停了。
溫云眠已經累的嬌軟的身子都要散架了,還是秦昭抱著她去沐浴的。
秦昭反倒是神清氣爽。
他看溫云眠的眼神,都能拉絲了。
看眠眠躺在他懷里睡覺,秦昭薄唇輕扯。
看溫云眠熟睡后,他披著外袍起身,龍袍還是蓋在溫云眠身上的,因為方才她睡著,扯著龍袍沒松手,嘴里還念叨著,“秦昭,你這個大騙子……”
秦昭低聲一笑,所以干脆把龍袍拿來給她當被子蓋了。
他起身出去,喊了明德全過來,“讓人準備些東西。”
明德全恭恭敬敬的聽著,直到聽到最后一句話,他驚愕的抬起頭,“陛下,這,這不可啊。”
秦昭一貫是冷著臉的,“有何不可?”
明德全結巴了起來,“可,可這史無前例啊。”
“那朕就開這個先例。”
……
溫云眠醒過來時,忍著腰酸,但也趕緊喊來了月珠。
果然,云諫的信已經遞進宮了,秦昭從不阻撓她和別人有書信往來,所以每次消息都遞進來的很及時。
看到琮胤果然完成了她交代的那件事,溫云眠欣慰的同時,更多的是心疼。
生在皇家,大富大貴,生來就是天潢貴胄,他們不能像尋常百姓家的孩子那樣無憂無慮的度過童年。
無數的勾心斗角,陰謀算計,或者是諂媚討好,或者是表里不一,從他們出生就開始了。
所以皇宮里的公主皇子,心智成熟的很早。
溫云眠將信收起來,月珠在旁邊說,“夫人,奴婢卑微,本沒有資格議論天朝的皇子,這實在是大不敬,但是這件事,奴婢還是覺得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溫云眠彎唇,“覺得不像是一個三歲孩子會做的,對嗎?”
月珠怯怯點頭,隨后又趕緊搖頭。
她實在沒膽子,敢議論皇子和公主,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尤其她還是天朝的百姓,那公主皇子于她而,就是君。
但是溫云眠卻笑了下說,“信不信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造勢。你吩咐一下,讓月一派人去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月珠抿了抿唇,“可是夫人,月一是陛下的侍衛,咱們……”
溫云眠眸色清亮,“什么他的我的,他的就是我的。”
月珠偷笑一下,“是,奴婢這就去。”
溫云眠起身,修剪旁邊的花枝。
天朝主宰著許多諸邊小國,依附天朝帝王,歸順帝王,所以立太子一事,他們也會參與其中,而為了能依靠一個強大有力的帝王庇佑他們,他們自然會擁護能力出眾的皇子。
所以在這次諸國匯聚的時候,讓琮胤大放異彩,就是要入他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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