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許靖央,范家人方才兇狠的氣勢,減少一半。
“許大小姐,本官就給你這個面子!”
他甩袖,帶著范夫人,去了正廳。
威國公坐下來,沒好氣道:“我說了,許柔箏做的事,我們不知情,要殺要剮,你們自己看著辦,何必糾纏,她又不是我們女兒!”
范夫人冷笑:“怎么不是?許柔箏親口告訴我兒,你們家好好地養了她快十年,許夫人還特別重視她,怎么,現在想不認賬?”
威國公頓時理虧,心中懊惱至極。
當初是許夫人建議,戰場上九死一生,許靖央肯定回不來了。
不能讓她突然死了被人懷疑,所以從外面領了個孤女回來,后來許柔箏治好了他的腿,也就順理成章地留下來了。
現在威國公只后悔,當初為何要聽許夫人的,真是搬起石頭砸腳!
“孽畜!”威國公起身,一聲暴呵,踹在許柔箏的腹部。
她頓時滾了出去,摔在地上,嘔出鮮血,臉色蒼白如紙。
許柔箏疼的翻滾,嘴里還在求情。
“爹爹,求求你救救我……”
“閉嘴!你別叫我爹,你根本不是我女兒!”威國公大為惱怒,都恨不得當場殺了許柔箏。
這時,許靖央淡淡開口:“范夫人,這件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令郎自愿給許柔箏買宅邸,這是事實,難道是誰將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再者,我們確實不清楚這件事,許柔箏是出去住了,她跟我們說,是同范小姐上山游玩賞景,要小住幾日,若說有錯,她不對,范二公子也絕不無辜。”
范家夫婦雙雙變了臉色。
范大人盯著許靖央:“許大小姐的意思,是想推卸責任了?”
許靖央反而鎮定自若地問:“你們想怎么處理?”
范夫人拔高聲調:“賠償!我兒被她害的名聲盡毀,五萬兩白銀,此事作罷,我們兩家再不來往,否則,我們范家不顧臉面,也要鬧到底。”
一聽到五萬兩,威國公都快蹦起來了。
“你敢訛詐?”
“我兒可是舉人,被她誘引服用銷魂散,全城都傳開了,往后他仕途定不順當,這都是你們的錯!”范大人指責。
他們不肯處置許柔箏,非要錢,不然就要鬧。
簡直把威國公氣的心口疼。
許靖央鳳眸漆黑,冷冷看著范家夫婦。
“錢,我們肯定不會給,這不是我們的錯,你們若想鬧大,我們也奉陪。”
說罷,許靖央吩咐丁管家:“去,把許柔箏掛到城外的長桿上,讓來來往往的人都看見和知曉,她到底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
在場眾人都是一驚,范家夫婦對視一眼。
現在已經鬧大了,要是再這么做,他們家二郎的名聲就真的全毀了。
他們自己也知道,眾口鑠金,積銷毀骨,只想要錢了事,卻不想把事情變得更嚴重。
范夫人:“許大小姐,此事還有商量的余地。”
“沒有余地,我意已決,來人,拖許柔箏出去。”
許靖央拍板,雷厲風行,不容任何人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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