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是永安侯府縱容,還是那裴明月,自己太沒規矩了。
“魏統領所極是。”永安侯聽完魏莽的話,心中一片冷意。
魏統領這個人,看起來很是耿直沒什么心眼,但他知道,這叫大智若愚。
要真是一個蠢貨,怎么可能跟在陛下身邊這么多年?
最重要的是,他說出來的話,未必是陛下親口說的,但一定是合陛下心意的。
這番話,今日如同一盆冷水,在永安侯的臉上兜頭澆下,澆了個透心涼。
送走魏莽后,永安侯冷著臉回來。
此時的裴明月已經被宋氏帶到屋內了,正趴在宋氏的懷中,輕聲哽咽著。
見永安侯進來,宋氏抬起頭來,一雙眸子之中,滿是怒意。
此時的宋氏也不裝那賢良淑德的樣子了,而是冷聲道:“侯爺,就算明月真做錯了什么,你問也不問明月一句,便當著外人的面,如此打明月,難道就不怕將孩子的心打寒了嗎?”
永安侯的聲音冷寒:“她既做錯了,我有何不能打!”
“整個京中的貴女,有誰和她一樣,剛剛入宮不過幾日的時間,便讓陛下親自送出宮來!簡直將永安侯府的臉都丟光了!”永安侯怒聲說道。
“至于她做錯了什么,剛才魏統領說得還不夠明顯嗎?她和太子,私相授受,被陛下瞧了個正著!如此有悖禮教,辱沒我永安侯府門楣,有何打不得?”永安侯怒不可遏。
他之前便警告過裴明月,不可和太子走得過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