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害怕害怕顧命趕來,不過是送死罷了。
    皇甫長生感覺無趣,但若不解釋,他眼中的棋子,壓根不知道他的謀劃。
    此刻,他有些期待顧命能趕至,顧命雖弱,但在他眼中,顧命勉強算半個執棋手,有資格與其坐而論道。
    皇甫長生感慨一句,輕聲喃喃,頗有一種高處不勝寒之感。
    “這世間,蕓蕓眾生,可與本座對弈者,寥寥無幾。”
    “天下修士,說什么猶如過江之鯽,實則不然,不過皆是無法躍過龍門的失敗者罷了。”
    “當天命不可逆,我便任由我父親命運發生,隕落之后,屬于他的命運軌跡結束。”
    “截取其一縷真靈,開啟一條新的命輪,以這禁忌之術,穢土轉生,以一縷真靈,重塑我父親的命輪。”
    此一出,天地安靜的可怕,風聲亦顯得嘈雜。
    無論是誰,皆被皇甫長生的瘋癲,狂妄,天馬行空所震撼。
    到底是怎樣的瘋子,才敢如此膽大包天,如此極端。
    皇甫長生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輕聲喃喃。
    “是否疑惑,我如何重塑我父親的命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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