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穿胸草,就只隔著內衣了,秦安能夠感覺到那顫顫巍巍的小兔子在頂著他,有小點點在磨蹭著,少女的胸稱之為酥胸,就是有那種酥軟的質地,粉嫩嫩地讓人想握在手里,是不是會在極輕微的壓迫觸感后讓人揉捏成自己滿掌心帖服著感受的形狀?
葉竹瀾累了,秦安沒有去撩撥她。沒有去貪心地玩她的小兔子,他看到了她在吃完東西的時候,就揉著小肚子睡眼惺忸地打瞌睡了。
“葉子,我們兩個都當流氓吧。”秦安撫摸著她的背,沒有胸罩帶子的阻礙,從脖頸間一直順著腰背曲線撫摸而下,那種如流水般的舒暢感帶著滑膩的滋味,讓人愛不釋手。
葉竹瀾卻被他摸的漸漸起了睡意,聽到秦安這么說,瞇了瞇眼睛,打著哈欠,“什么意
“就是不穿衣服睡覺啊。”逐漸熟悉了身體,葉竹瀾也不像以前那樣遮遮掩掩了,秦安也可以漸漸提出一些讓兩個人更親密接觸的理由了。“你想干嘛啊?”葉竹瀾的眼睛居然亮了起來,反問著他,卻也沒有拒絕。
“因為我喜歡,你也喜歡。”秦安說道,兩個抱在一起的人,著肌膚,她柔軟的胸口緊貼著他堅實的胸膛,兩顆心就隔著胸腔親近地跳動著,那種感覺,對于秦安來說,遠比真正的男歡女愛更吸引人。
葉竹瀾沒有說話,心里在掙扎,他是不是想要吃了自己啊,現在該怎么辦呢?都被他看過了,玩過了,親過了,兩個人不害臊地光著身子睡覺也不算什么吧?要不要留條小褲褲啊,他該不會不讓她穿小褲褲吧?
葉竹瀾勉強轉過身去,背對著秦安,雙腿磨蹭著褪下了褲子依然穿著她的小內褲,然后反手把上衣脫掉,抱著胸口才轉過身來面對著秦安。去看到秦安明顯有些情緒昂揚,就像他有時候讓她幫他從思考者變成沉默者的時候一樣,葉竹瀾咬著嘴唇,清澈閃亮的眼睛里蒙著一層被他勾起來的桃色淺紗,淡淡地撩人。
葉竹瀾轉過身去,脫掉褲子就把小屁股露出來了,光著個身子的小小女孩在不大的睡袋里動來動去,自然會給秦安偌大的刺激了,秦安又把她摟進了懷里,這個小妖精,不經意間就把他迷的神魂顛倒。
“秦安,你是不是要和我做”做”壞事啊”葉竹瀾像被獵人擰著耳朵的小小兔子,可憐巴巴,任人宰割一樣。
“這就是做壞事了秦安忍不住吻著她,她的肌膚太滑膩,她的氣息太撩人,愛意永遠是最強烈的,讓人無法抵抗。
“我是說,你,“想要我給你,生小寶寶”葉竹瀾的聲音低低地,吐著氣,在他的耳邊說道,讓秦安都能夠感覺到她唇舌間的濕氣。
“不是。”秦安搖了搖頭,在翻騰。愛意卻穩穩地占據了上風。是,也是解藥。他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撥開她被自己的熱情蒸騰出來的細密汗珠染著的絲。滿是憐惜,這個小女孩,終究是自己的,她現在能承受嗎?
“為什么啊!”葉竹瀾撅著嘴,聽著秦安否認,她有些不滿意了。秦安為什么總是不和她做那種生小寶寶的事情?秦安不喜歡她嗎?葉竹瀾想,自己是這么喜歡秦安,什么都愿意交給他,他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想怎么玩都可以,可是為什么不呢?
“做這種壞事,和我們平常做的壞事是不一樣的,第一次會痛。”秦安解釋道,有些女孩子不會痛,但那畢竟是少之又少。
“有多痛啊?”葉竹瀾有些認識。在書上看到過有說女孩子會痛,可是有多痛,她哪里知道,葉竹瀾想著。都痛的秦安不肯和自己做壞事了。一定很可怕,怯怯地問道:“比打針痛嗎?”
秦安啞然失笑,他真不知道有沒有打針痛,每個人的痛感都不一樣。就像自己打針基本就沒有什么感覺,孫炮打針就會要死要活,不管怎么樣都要先慘叫一聲。
“我最怕揮針了”要是沒有打針痛”也許就不怎么痛呢”葉竹瀾猶猶豫豫著,有些沮喪,為什么做別的壞事都是好舒服好舒服”果然是最壞的壞事,是有些不一樣的。
“你都不如秦沁勇敢,秦沁打針都不哭不鬧不皺眉頭。”秦安搖了搖頭,拍著她的背,輕聲說道:“睡吧,”
“我不睡”葉竹瀾不好意思說自己下定決心了,要勇敢一回,一定要和秦安做最壞最壞的事情。摟著秦安的脖子不肯放手地撒嬌。
“傻瓜,真不行。我們在野營。沒有熱水,等下怎么清洗?不只會痛,還會出血的,我們還怎么睡覺?”毛巾都濕了,總不能墊衣服吧?秦安覺得第一次只要是兩個人你情我愿,自然而然地展就行,不講究什么紅酒玫瑰總統套房,可總不能亂糟糟的吧,像臨場拼湊,那
感謝書友兇回毖幽,日術暮夕靜風,名揚大秦,杯子里的咖啡。亞科卡,加。皚,”楚二狂人,杯子里的咖啡,不怕流氓罵,陣陌、幻,口舊,帝情,甜酒湯圓蛋,凹,天一天的想,品叭山,口玉出的慷慨打賞。
感謝華麗的小花成為本書的長老,感謝月露兩粘衣為本書寫的精彩書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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