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何不可?”
“更何況……南宮明月還只是你未婚妻,尚未過門呢!”
江玄瞥了一眼江長壽,根本沒給對方好臉色,沒好氣地道,“還不是您老干的好事!”
“讓您老把江卓唇裊耍峽傻購茫苯影閹蛻廈帕耍
江長壽訕訕一笑,江姿洳皇撬屠吹模魷衷謖飫錚肥凳撬抵興擻戀摹
他是看不得江玄這小子,和他爹一樣,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居然怕媳婦!
這成何體統?
“你爹就是因為怕你娘,所以只生了你一個,要不然我江家現在早問鼎玄天了!”江長壽看著江玄,巧妙地轉移話題,語重心長道,“你可不能走你爹的老路啊!”
江玄一怔,認真地看著江長壽,看了良久,看得江長壽渾身不自在,好似要動手抽人了,才收回目光,幽幽一嘆,指了指背負的青鋒,語氣誠懇,“先祖,我現在有點信,您老當年搶人家這道真神器,
是真的為了拒絕對方了。”
江長壽:“……”
這話怎么像是在罵人?
“你小子究竟什么意思?”江長壽強忍著抽人的沖動,沉聲問道。
江玄抿了抿嘴,目光下意思地瞥了一眼右上方,那是南宮明月的方位,而后扭頭看向江長壽,悠悠道,“先祖呀,有時候呢,女人在意的
不是結果,是過程,是行為。”
“反過來呢,我們男人做些什么,也不是為了達成目的,而是表明態度、表明心意。”
“……”
江長壽一臉懵逼,面無表情地看著江玄,“你小子在打什么啞謎?”
江玄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后拍了拍江長壽的肩膀,“只能說,懂的都懂,不懂也不必強求。”
“您老瀟灑一輩子了,也沒必要這時候再鉆研這些,反正……”
江玄瞄了一眼某處,笑呵呵地道,“也未必能重振雄風了。”
“……”
江長壽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哪怕他確實沒聽懂江玄的啞謎,但最后那一句,他身為一個男人,還不至于聽不懂!
嗡――
一道手臂粗的墨色劫雷,出現在了江長壽手中,而另一端,則架在了江玄的脖子上。
令人心悸的毀滅氣息,頓時充斥整個太明樓。
“你小子最近皮是真的有點癢啊!”江長壽皮笑肉不笑地道。
江玄笑容一僵,架在他脖頸上的劫雷,那恐怖的毀滅氣息,縱是他已雷域中期,此時也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您老消消氣,我這不和您鬧著玩呢嘛!”江玄干巴巴地笑道。
江長壽冷笑,正欲教訓教訓江玄,讓他長長記性,可就在這時,南宮明德卻被劫雷的氣息驚動,連忙撕裂虛空而來,調動天宮圣陣的同時,謹慎地盯著江長壽,怒聲警告道,“閣下,這里是大乾!縱你是真神,這也不是你能放肆的地
方!”
“奉勸你現在立刻放開江公子,不然……”
“無論你背靠何方勢力,就算你是來自那方世界,今日也難逃一死!!”
江玄:“……”
江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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