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入流在旁邊見到南宮白發怒,臉上也只是一陣苦笑,現在正是南宮白發怒的時候,他也不敢輕易說話,以免觸及觸霉頭。
南宮白發泄了一陣才坐下來,大口喘著氣,半天才恢復了一些平靜,問道:“天狼組織的那些人,你現在還能不能聯系上他們,看看他們那邊有沒有什么辦法?”
姜入流苦笑一聲,無奈地說道:“南宮少爺,我正想和你說這個事情,之前我和他們聯絡了,并沒有得到回復,我就叫人查了一下,天狼組織的人接頭人已經逃走了,他們的一個據點遭到了襲擊,情況非常的慘烈,一個人也沒有跑出來。”
南宮白聽到姜入流的話,心里面沒來由的一顫,不由得想到:“難道這個事情也是張揚做的嗎?如果那樣的話,他也太可怕了吧,要是他對自己也這樣下狠手的話…”
南宮白想到這里,不由得冷汗連連,趕忙穩定心神,看著江入流問道:“你的人有沒有查出來是什么人干的?”
江入流搖了搖頭說道:“根本沒有辦法下手追查,動手的那些人很顯然是專業的,下手干凈利落,在現場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最可怕的是他們的實力極高,對于那些天狼組織的人,基本都是一招斃命,沒留活口。”
姜入流說到這里,看著南宮白的神情變化,接著說道:“南宮少爺,戰斧的事情現在鬧得滿城風雨,警方那邊盯得很緊,一時半刻不會過去,這段時間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小心收斂一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后有機會再狠狠的教訓那個小子。”
南宮白覺得江入流說的有道理,雖然他現在心里面非常痛恨張揚,還是覺得事情實在是太古怪了,或許真的會像江入流所說的那樣,張揚這個人,不像是表面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若真是想要對付他,還真要仔細思量才對。
張揚正在藥房里面,抬頭見到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藥房門口,車窗搖下來,里面坐著的正是秦山河。
張揚起身走了出去,打開車門,坐進車里面,接過來
秦山河遞過的一杯酒,里面裝的是價格不菲的拉菲。
張揚抿了一口,搖頭說道:“這個酒也就名氣大一些,喝著卻沒有什么意思。”
秦山河笑著搖了搖頭,拿出來一罐冰鎮啤酒遞給張揚,嘴里面說道:“你還是喝這個吧,紅酒這東西不適合你。”
張揚接過啤酒打開,喝了一口說道:“你這句話說的沒毛病,有錢人的生活我不習慣,我還是喜歡這些比較接地氣的東西,俗人一個,沒有辦法,對了,你今天過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秦山河笑著說道:“張大醫生,怎么你認為我過來找你,就一定是有事呢?”
張揚說道:“秦氏集團多么大的產業,你作為掌舵人,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忙,分分鐘幾百萬的利潤,你要是沒有事情的話,會特地跑來我這個小藥房來?”
秦山河靠在椅背上,讓司機開車,隨后說道:“不和你開玩笑了,實話說吧,我今天過來還真沒有什么事情。主要是想要感謝你,之前你治好了王翔林的兒子,那個家伙倒也感恩,后來跟我簽訂了長期合作的合同。”
張揚點頭說道:“王翔林之前說要搞慈善,不知道怎么樣了?”
秦山河說道:“他說話算話,這段時間大張旗鼓的搞慈善,倒也做得風生水起,不像是之前那樣虛張聲勢,倒是真的動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