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夢妍,你說話可要憑良心,我怎么就耍流氓了,我是對你做過什么事情了嗎?”張揚看著曹夢妍氣呼呼的說道。
曹夢妍臉色頓時一紅,狠狠的瞪得張揚一眼,上次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說出來。
心中氣不過,曹夢妍回頭對啟陽洪說道:“啟神醫,你可以去給李教授治病,只要治好了李教授,這個混蛋也就無話可說了!”
曹夢妍心里面想著自己的事情可以以后單獨找張揚算,但是現在必須給張揚一個教訓,他不是說醫術很高明嗎?就徹底讓啟陽洪好好打他一次臉,看他還囂張不囂張。
啟陽洪聽著曹夢妍的話,也沒有猶豫過去給李教授診脈。
李教授剛才已經答應讓張揚為自己治病,現在又多了一個啟陽洪,他心里面倒不在乎。年輕人吵吵鬧鬧的事情也不需要太過于在意,所以也沒有多說什么,安心讓啟陽洪給自己診脈。
張揚看著啟陽洪過去,并沒有去阻攔,他對于啟陽洪的醫術很了解,憑借他的醫術是不可能治好李教授的,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揭穿啟陽洪的真面目,到時候看看曹夢妍還有什么話好說。
時間很快過去,啟陽洪已經為李教授診脈完成,起身微笑著說道:“李教授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大礙,不過是偶然風寒而已,我給寫個方子,照著吃幾天就沒有事情了。”
張揚聽著啟陽洪的話差點沒有笑出來,依稀記得他好像在為王小少爺治病的時候,說的也是差不多的話,難道這個家伙除了這些小病小災,根本治不了其他的病癥了嗎?那還有什么膽子敢出來招搖撞騙?難道是要靠一張厚厚的臉皮嗎?
文玉飛對于啟陽洪所說的話也有所懷疑,開口問道:“啟神醫,我老師的病,病癥發作非常快,就這段時間整個人仿佛已經蒼老了十幾歲,而且吃不下東西,身體沒有力氣,還經常做噩夢,甚至嚴重的時候還到了臥床不起的地步,難道偶然風寒有這么嚴重的情況嗎?是不是需要再仔細診斷一下?”
啟
陽洪看了一眼文玉飛,冷聲說道:“怎么?你不相信我的醫術嗎?竟然說這樣的話,我告訴你我的診斷不會有錯,不需要再繼續診斷。”
啟陽洪說到這里,回頭看著張揚嘲諷說道:“老夫我行醫幾十年,一向非常嚴謹,雖然被人稱作神醫,但是我心里面還是非常的謙卑,知道自己的醫術比不上那些真正的中醫國手,但是一些剛剛初出茅廬,乳臭未干的小子,還是比得過的,不像他們那樣喜歡吹牛皮說大話!”
曹夢妍聽到啟陽洪開口嘲諷張揚,心里面頓時覺得十分解氣,拍手說道:“啟神醫說的沒錯,有些人不但變態,醫術還差,還在這里胡說八道,就該好好教訓教訓他!”
文玉飛看著曹夢妍,知道她現在說的話就是在和張揚賭氣,完全是一個小孩子脾性,真是叫人頭疼。
文玉飛卻不敢拿李教授的身體開玩笑,看著啟陽洪手里面的藥方說道:“張揚,要不你還是看看這個方子吧,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啟陽洪看了文玉飛一眼,淡淡的說道:“既然你信不過我,就讓這小子看看也好,也算是給他一次學習的機會了,他知道什么是真正厲害的醫術。”
張揚聽著啟陽洪的話,差點沒有直接爆粗口,真不知道這個老王八蛋到底是哪來的這么多自信?
張揚沒有接過藥方,而是淡淡的說道:“他的藥方我都不用看,無非就是,黃連,白術,金銀花等等一些治療傷寒的普通藥物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我需要提醒你們一句,李教授現在身體情況很糟糕,你們若是相信他的話,認為李教授真的只是偶然風寒的話,我無話可說,現在就離開當我從來沒有來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