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江海洋也一臉激動的看著張揚,心里面的想著張揚果然是不一般的高人,只是看幾眼便知道了自己父親身上的這個毛病,看來自己這一次將他請過來真的是太對了。
“伯父要我說實話,嚴格來說您著并不普通的病癥,單單吃藥沒有任何作用的,吃這些緩解疼痛的藥更是飲鴆止渴。”
張揚說道。
“不是病,這怎么可能呢,如果不是病的話,我為什么會一直痛風,而且疼起來像要了我的命一樣啊?”
江守仁趕緊說道,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疑惑。
“伯父,您先不要著急,聽我和您說,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問題就出在了您的那一幅猛虎下山土上面。”
張揚說著抬手一指,墻上掛著那一副猛虎下山圖。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正好見到了那只猛虎神采奕奕,兇神惡煞的樣子。
“小張,你說的是這幅畫,你不是在和伯父開玩笑吧?那只是一幅畫而已,怎么可能讓我患病,這實在是太荒唐了一些。”
江守仁搖了搖頭,顯然不相信張揚所說的話。
張揚并不氣餒,而是接著說道:“伯父,這幅畫具體的情況我想您還不知道吧!”
“這幅畫是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見到的,雖然不清楚是哪一位大師的作品,但這點眼力我還是有的,一看便知道畫非比尋常。”
江守仁認真的說道。
趙月英站起身,伸手將畫取了下來,說道:“這一點我是可以作證,當時我也在現場,看這一幅畫的栩栩如生,也同意將這幅畫買下來,盡管花了我們不少的錢。”
“伯父,伯母,請仔細想一想,伯父痛風的毛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張揚淡淡的一笑開口問道。
江守仁聽見他所說的話,頓時愣了一下,隨后一陣心驚,自己這個痛風的毛病一年多,這幅畫也正是在一年左右之前賣回來的,具體的日子他沒有記得太清楚,但大致是差不多的。
張揚看著江守仁的神情,繼續接著說道:“這幅猛
虎下山圖,出自古代的一位江洋大盜之手,此人可以被稱為人屠,一生殺人過百,畫中蘊含著濃濃的殺氣,但因為當時的情況,他并沒有在上面留下名字,但是這股殺氣卻清晰的流下來了。”
張揚的話說完之后,江守仁和趙玉英兩人都非常的吃驚,旁邊的江漢陽倒是淡定了許多,因為他知道張揚的本事,能夠說出來這些話也是在情理之中。
“小張,你說這是殺氣,有一點扯淡了吧,這東西怎么能夠依附在畫上,而且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東西,你這算是封建迷信吧!”
江守仁從來不信這些事情,算是一個典型的無神主義者。
趙玉英則是不一樣了,趕緊拉著江守仁說道:“你這個老頑固,先不要插嘴,聽小張說下去,我覺得他說的就很有道理。”
旁邊的江漢陽也在一邊說道:“張揚真的很有本事的,就讓他來說說是怎么回事吧!”
“伯父,雖然你不相信,但我要和你解釋清楚,畫上面的殺氣很重,當年那個江洋大盜,在畫這幅畫的時候,心中蘊涵濃濃的殺氣,并且依附到上面,這些年來并沒有絲毫的減弱,尤其是畫了一幅下山的猛虎,更加助長了殺氣的存在,而這些殺氣,由于伯父您經常觀摩這幅畫,所以您身上的氣接觸到了畫上的殺氣,從而被反噬,影響了您的身體,后來這些殺氣慢慢擴散,也影響到了江漢陽,所以他在這一段時間才會非常的倒霉。”
張揚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江守仁越聽越吃驚,江漢陽這段時間不順,一直出一些事情,他是知道的。
可是他并沒有將這些事情聯系起來,現在聽張揚這樣說,忽然之間有了一種融會貫通的感覺,一陣陣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