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br>    俞于抿著嘴。
    沈是真的懂怎么將人拉出來的。
    他說得沒錯。
    也得虧是沈,換做是別的男人,她還真瞧不上。
    沈認真地給她涂著口紅,指腹輕輕擦過她的唇肉,在她的唇邊暈染開來。
    “這口紅挺適合你的。”沈沉了眼。
    “嗯,挺潤的。”俞于還仰著頭,目光還在沈那張神顏臉上。
    這支口紅是沈送的,送了二十四支,每一支都用一個節氣來命名,這一支,是夏至,顏色是西瓜紅,西瓜味的。
    “我嘴挺干的,可以試試么?”沈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俞于毫不猶豫地說:“當然可以啊……”
    話沒說完,沈便俯下身,雙唇與她重合。
    所以,他說的試試是這個試?
    俞于實屬被他嚇了一跳。
    他潮濕的眼眸里流露出溫暖的光芒,就像一潭神圣的、擁有神奇力量的湖水,神秘而多情。
    俞于被他吻得心里直緊繃,手心上沁了一層汗水,怔愣在了原地。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扯了扯領口上的領帶,松了松。
    俞于可不敢再這里這么下去,她微微推開沈。
    沈扣著她的后腦勺,不給她亂動,嗓音如沙粒般粗重,“還不夠潤……”
    他溫熱的唇瓣緊貼著他的唇,肆意掠奪。
    俞于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沈總會在她窒息的前夕放慢速度,等她緩過勁兒來他又順勢而來。
    不知過了多久沒化妝門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沈這才松了口。
    兩人就像墜入令人無法自拔的空間里一般,得到新鮮空氣的緩解這才將自己從溺亡的邊緣里拖回來。
    沈站在她身后,拿著梳子給她整理已經被弄亂的發絲。
    俞于急忙用補上剛才早已被他廝磨得亂七八糟的口紅。
    化妝間的門被打開,是靳知南。
    她剛才和宮清醉已經進行了交換戒指的儀式,現在回來時進行補妝,然后換上禮服,準備要敬酒了。
    她進來的時候就覺得氣氛不對,但又不能表現出什么。
    “俞于,你還好么?”靳知南坐在她一旁的化妝椅上。
    身后跟著的化妝團隊也走了進來,開始給她進行補妝。
    “我還好。”俞于紅著臉回應。
    沈沒覺得有什么,只是他還沒緩過勁兒來,只能站在俞于身后,要是此時離開,保不齊會被別人發現自己那控制不住的兄弟正高高抬頭。
    “哦。”
    靳知南見沈領帶都是歪的,也不知道他們剛才在這里做了什么,自己更是不敢腦補。
    她也不敢吭聲了,安安靜靜地坐著補妝。
    在今天不久之后,她可能就會迎來那種場景,一想起這個,她渾身滾燙。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臉頰比熱鍋還燙。
    剛才宮清醉親她的時候,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側腰上還停留著那個男人摟著她的炙熱的溫度。
    啊——
    感覺腦漿都被他親沒了。
    意識是什么鬼東西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司儀說了什么,她完全聽不進去。
    耳邊只聽見宮清醉說:“謝謝你。”
    謝什么?
    什么意思?
    她越想臉頰越滾燙。
    這時,門外傳來三聲叩門聲,洛姝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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