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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章 幸不辱命

      “內庫。”夏棲飛笑道。

      范閑則是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基本上招標的事情已經完全明朗了,這是一場世紀豪賭,范閑對于這場賭局的勝利,也只是一個迷茫的狀態。

      他想要徹底搗毀明家,但是光依靠招標顯然并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因為招標只是一個過程,或者說是一個開端,若是想依靠招標將明家一網打盡,是一個可笑的想法。

      “大人,這一次明家,可能會有十足的把握拿下十個左右的標。”夏棲飛忽然說道。

      范閑皺眉,“何以見得?這一次可是有二十枚明標。”

      “是的,二十枚明標,雖然感覺上是增加了,可是實際是在縮水。”夏棲飛說道,“雖然聽起來,標數是增加了,可是投標的人也就是那些,如果標數增加,那么資金也會跟著減少,況且您忘了,現在一個更大的家族,已經銷聲匿跡、沒落了……”

      崔家。

      這個在招標階段明家最強力的對手已經垮臺了,所以范閑當然知道,資金縮水非常嚴重,這是一個煙霧彈,很大的煙霧彈,至少已經將整個江南都蒙在了鼓里。

      “明家拿出來的資產有多少?”范閑問道。

      “不計其數,可能要多于兩千萬兩。”夏棲飛猜測道,“這是一筆很龐大的數字,現在東夷城太平錢莊的所有人,已經大部分進入了江南道的境地,大量的錢財也在源源不斷的從外界引來。”

      “海上呢?”范閑忽然問道。

      夏棲飛一皺眉,“海上?”

      “哈哈……”范閑嘆息了一聲。

      夏棲飛此時才猛然驚醒。

      東夷城想要進入江南道,必須要從海上走,海運才是最快捷最有效的方式,而海航正是有明家的海盜,那大批量恢弘壯麗的海盜軍隊,那是一支絕無僅有的軍隊,那個作戰規模和實力都幾乎能夠和兩江總督麾下的海軍媲美的軍隊。

      現在何處?

      會不會……他們正在堵截東夷城前往江南道的路上,堵截太平錢莊那滿天的雪花銀,用來作以內庫的談判……

      兩千萬兩,這只是一個大概,范閑知道,真正拿出來的時候,會比這個數目多得多,明家的實力,毋庸置疑。

      但是,現在范閑的手上有足夠抗衡對方的東西。

      第一,就是孤注一擲的爭搶標書,只要搶到了一個明家勢在必得的標書,那就會讓明家跌入谷底。

      明家對于朝廷,一直采用的是投食的模式,每個朝廷的官員,甚至于江南道的大部分官員,都在明家的投食模式之下漸漸茁壯成長,他們是人,他們要吃飯,他們也會餓,他們也會饑寒交迫,而范閑的到來,正是他們饑寒交迫的預兆,而這個內庫的標文,正是他們的衣服,他們的食物。

      一旦明家少于五個標,他們就面臨著整個兩年之內,入不敷出的情況,雖然明家天下之大,但是維系著他們家族生死的地方,就在這里,就好比一家全國最大的上市公司,斷了資金鏈的情況之下,還要出手大部分的錢財去維系關系,并且要堅持兩年,去喂飽那些貪得無厭的官員,那些大量的人員支出。

      這部分虧空,是巨大的。

      是無法承擔的。

      即便明家能夠扛得住兩年,那么下一個兩年呢?范閑早已經賺的盆滿缽滿,還會饒了他們?

      他們不能輸,一次都不可能。

      如果他們輸了,京都城里面幾百張等著吃飯的嘴,會把他們活生生撕成碎片,江南道這些看似溫順的虎豹豺狼,會竭盡所能進入明家,搬空他們的家底,抄了他們的房子,搶走他們的女人,抓走他們的男人。

      燒了明院。

      第二,明家一定會動用他們能夠動用的所有力量,來面對范閑的這一次壓打,很可能會出動海上那一支絕對的力量,當那一支力量出動的時候,范閑有把握,在瞬息之間,將整個江南道最大的三個官員,控制在手里,他們的選擇很簡單,要么幫助范閑去對抗明家,要么……死在這里!

      范閑不介意手刃一品的大官。

      不介意,殺三個!

      而且,這可能正是皇帝陛下的用意,皇帝陛下的所想。

      從今夜到招標開始的那一刻,范閑要面臨的,是無盡的殺戮。

      夏棲飛已經走了,走的時候非常得忐忑。

      他不知道范閑的想法,他只知道范閑想要的結果,和他差不了太多。

      …………

      “我們的銀子有多少?”范閑問道。

      “北齊二少爺那邊,一千萬兩,您這里五百萬兩,北齊皇帝方面,一千萬兩,再加上明七公子那里的五百萬兩,剛好三千萬兩。”曲涵說道,但是此時她的面目非常得惆悵。

      “怎么了?”范閑問道。

      “我擔心。”曲涵說道,“這些錢,可能真的不夠,不夠拿下十個標文。”

      “明標,只要是出標,就會有通報的。”范閑說道。

      “明家的勢力之大,他們甚至可以不需要以自己的名義出標。”曲涵說道,“他們也可以用單一標文

      ,和您競價到最高處,然后拋開送給你,如若一個標文拍到了一千萬兩,三個下來,我們就虧空了。”

      范閑嘆息了一聲,“我還有很多錢。”

      “那是您父親的銀子,是國庫……”曲涵的聲音不敢大了。

      范閑癱軟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兩千萬兩對于一般人而,那是天價,那是每天扔銀子扔到死都扔不完的,可是對于明家來,并不是竭盡全力的數字,并且還差得很遠,很遠。

      而且,他們似乎就在等待著這個機會,等待著自己調動京都城內銀子的事情,如若是自己真敢動那一部分的銀子,范建可能會遭受滅頂之災!

      他不能動……

      可是,他又必須得動……

      想到這里,范閑笑了笑。

      “大人……”曲涵問道,“海棠姑娘的一千萬兩,也是在太平錢莊。”

      “太平錢莊的銀子,定然是已經保不住了的,那一批海上的私軍不是吃干飯的,不過我們有銀票,這事情,都是太平錢莊說了算的,如果他們到時候拿不出來銀子,我還有別的辦法。”

      “銀票是不允許招標的。”曲涵解釋道。

      “我知道。”范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可是范閑仍然坐在椅子上面一動不動,忽然他問道,“三皇子殿下應該開始走了。”

      “如果您的計劃沒有錯的話,現在他們應該已經遇上了。”曲涵說道,“帶來消息的人還在廂房休息,他已經醒來了。”

      “我們先去看一看私鹽販子吧。”范閑站起了身。

      王若山和董巧香早早的坐在了一旁,安靜地等待范閑的到來。

      他們是不怕等待的,畢竟做他們這個生意的,本來就不是什么好生意,能夠有范閑這樣的貨商,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若是這個生意可以繼續做下去的話,那整個江南的私鹽生意被他們二人壟斷了之后,財源廣進根本不是任何的問題,甚至世代做下去,有朝一日會超過明家的產業。

      這件事不難理解,畢竟范閑現在是能夠帶著他們,從地下走到地上做生意的人,既然能夠合理合法的賺錢,誰又想過那驚心動魄的鬼日子呢?想想曾經,每一次雇傭的人被抓進去,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如果牽連到了自己,那更是走街串巷的送錢,那種日子,肯定不好過。

      范閑推開門的時候,二人早就已經在了,見到范閑進入房間,立刻站了起來迎了上去,對著范閑又是作禮又是鞠躬,表現得十分殷勤。

      “二位真的是好精神。”范閑笑著說道。

      “那是自然。”王若山也不感覺到任何羞澀,直接一臉恭敬得說道,“范大人能夠照料我二人的生意,讓我們感激涕零,這如同再造父母,如同佛祖在世。”

      這就是權力的好處,有了足夠的權力,你可以是一個人的父親,可以是他的神明,可以是他比親爹親媽都要尊重愛戴的人,盡管你可能還不如他的年紀大,但是這一點可以絕對讓他自己甚至都信奉如初,這就是權力的力量,這個力量的魔力之所以讓無數人著迷,原因就在這里。

      范閑并不是他們的父母,這件事情范閑知道。

      “父母的事情就不必了,我只是想找可信的人去做這些事情。”范閑說道。

      當然可信,只要你能給他他想要的,一定可信。這件事情范閑是知道的。

      “大人要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心里清楚,大人你盡管吩咐就好了。”董巧香笑了笑,說道。

      范閑也不避諱,直接說道,“這件的事情如若是成功,你們所得到的好處是數不盡,用不竭的,所以你們要付出的代價也是非常的大。”

      “代價……”王若山遲疑了片刻,他看著范閑,眼神之中略有躲閃,而董巧香卻是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這一切都被范閑看在眼里。

      “我這一次是有備而來。”董巧香說道,她扭動著風韻猶存的身體,走到了門口,將房門打開之后,這才對著范閑笑道,大人請過目。

      范閑看了出去,一排家丁站在那里,每個人腳前面都放著一個箱子,他們動作整齊將箱子打開。

      “五百萬兩。這已經是我全部的身家了,留下了不過幾十萬兩運轉各地的鋪子,其他的家當,都在這里了,大人。”董巧香看著范閑,眼光之中是女人獨有的自信和美麗的笑容。

      范閑有些喜歡這個中年婦女了。

      王若山攥緊了懷里那張五十萬兩銀票,一句話也不敢說,黑著臉坐在一旁。

      “看來王兄弟,并沒有準備好。”范閑笑著看著這個巧令色,滿嘴跑火車的王若山,平靜地問道。

      王若山有些尷尬,他苦笑道,“我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而且現如今生意也不好做,我們現在的……”

      話還沒有說完,范閑看向了面前的董巧香,問道,“整個一個江南的鹽巴生意,我相信在我的幫助下,你一個人是可以吃得下的。”

      “如若大人能夠出手幫助,我一定有信心,將這個盤子吃得下。”董巧香受寵若驚道,她的笑容干凈利落,一看就是一個做事的人,她并沒有向范閑表達出那種獻媚的樣子,也沒有任何的勾引,或者是裸露自己的身體來換取什么,她的目光很喜悅。

      這一次,王若山不干了,他皺著眉站起來看著范閑,“大人,我們之前不是這樣說好的!”

      “我們之前說的話,我已經不記得了。”范閑不想和這個人多做任何的交涉,他嘆息了一聲,對著面前的董巧香說道,“你要自己處理好一些事情,我在外面等你。”

      “范大人!你什么意思!”王若山吶喊著,可是范閑絲毫沒有任何搭理他的意思,直接轉身走出了房間。下一瞬間,董巧香看向了他。

      “你……你……”王若山看著董巧香,他本就是一個生意人,見范閑當然不可能帶著護衛家丁之類的人,所以他此時只是孤身一人,而且,是害怕膽怯的孤身一人,他哆嗦地看著面前的女子,“你要做……做什么!”

      董巧香作為一個女子,是不可能直接殺了面前男人的,對方即便是根本沒有習武,也不可能直接殺了對方,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一個是勢在必得的人,一個是失了信任的人。

      大不相同。

      王若山對于范閑來說,已經沒有用了。

      沒有用的人,就必須是死人,因為沒有用的人已經知道了很多的秘密。

      門里面發出了劇烈的打斗聲。

      范閑是不會讓董巧香死的,但是她想活下去,也必須要有活下去的能力,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殘酷,要讓他們知道手里的東西來之不易,才有人會去珍惜,才有人會去考究這些事情。

      而不懂得珍惜機會的人,是沒有價值的。

      范閑改變不了這一切,他不是一個想要改變世界的人,也不是一個改變世界最為合適的人,但是他卻是一個最合適這個世界的人,最能夠在這個世界上找尋到最恰如其分活下去的方式的人。

      他是這樣一個人。

      一個誰都沒有改變的人,卻改變了很多事。

      當董巧香滿身鮮血從房間里面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來的時候,已經宣布了這場慘烈戰局的勝利,范閑轉身看著面前這個女人的時候,她似乎已經脫力了,她慘笑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幸……不辱命!”

      家丁上前去將董巧香攙扶了起來,范閑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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