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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特別的早朝

      范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范尚書府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可是尚書府仍然是燈火通明,范若若帶著柳如玉在庭院之中來回的踱步,此時的柳如玉雙目無神,這件事情對于她的打擊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大,她看著面前的地板,無論范若若在旁說什么,她都沒有任何的回復。

      “姨娘。”范閑在一旁輕輕地叫喊著。

      柳如玉忽的一抬頭,看到了范閑,她下意識地向范閑身后張望了一下,然后苦笑了幾聲,無奈地搖了搖頭。緊接著一聲嘆息,“哎……這……這這這孩子啊……”

      終于是忍不住了,柳如玉哭了起來。

      范閑對于這個姨娘,從很久以前的仇視,到了后面的井水不犯河水,再到現在的親人之感,他也不想讓柳如玉如此難過,走了幾步,到了柳如玉的面前,“姨娘。”

      柳如玉頭都抬不起來了,她看到范閑的瞬間,心幾乎都碎了。

      范閑就像是她的兒子一樣,她原本有兩個活蹦亂跳的兒子,可是現在,身邊只剩下這一個了。

      就這樣靜靜地,兄妹二人看著面前的柳如玉,不知道如何安慰,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二人只是無聲的陪伴著這個女人。

      ……………

      ……………

      第二天的清晨,似乎是近幾年來慶國朝堂之上火藥味最為濃郁的早朝。

      今天上早朝的人格外的多,按照慣例來說,六部之中每部尚書之職必須到場,然后要帶最少二人協同,可是今日無論是戶部還是禮部,甚至是平日里只來三個人的兵部,這次都是滿滿一橫排站了過去。

      二皇子和太子位列當頭,二皇子在右,太子在左。

      破天荒的事情有很多,例如今日的監察院密使一大早入宮,將密函第一時間遞到了侯公公的手里,例如禁足的太子,被陛下宣到了殿前。

      早朝的第一件事情,侯公公就將密函遞了上去。

      誰都沒有來得及說話,因為按照慶國的慣例,監察院的要務,通常是第一個呈報上來的,并且如果有密函的話,皇帝第一時間處理。

      這封密函拿上來的時候,二皇子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但是他仍然忍住了,他必須要等陛下看完這一封密函,這是規矩。

      慶國的皇帝陛下拿出了密函,上面是鄧子越加班加點寫出來送給陳萍萍的,陳萍萍做了多少的修改,誰都不知道,最后呈到慶帝面前的樣子,影響可能會很大。

      拿著密函的慶帝,目光有些懶散,看下去他面容出現了一定的變化,直到看完的那一刻,直接是將密函扔到了面前的地板上,皇帝扔的很準,但是他并沒有扔到二皇子的腳下,而是扔到了太子的腳下!

      這一瞬間,二皇子的面容之上抖動了一下,他有些驚訝,但是并沒有表露的特別明顯,而是想要看出發生了什么,畢竟一件事情的本質是那樣的,可是經過了陳萍萍這樣的人加工,變成什么樣誰都不知道。

      看著面前的情形,太子一驚,他慌忙上前走了幾步,正要將地上的密函撿起來,皇帝語氣冰冷地說道,“侯公公,去幫太子殿下讀一讀。”

      太子遲疑了幾下,并沒有立刻去撿,而一旁的侯公公等待太子直立起來身體之后,這才走上去將地上的密函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皇帝陛下,彎下了身體,說道,“陛下,開始了。”

      “嗯。”皇帝陛下用鼻孔嗯了一聲。

      “臣監察院院長陳萍萍,特以密函上奏,此密函事關重大,臣以無能為力,妄請陛下圣裁。”

      “于昨日夜間,監察院一處以監察院提司之命,恢弘之下,率監察院一處明探一百七十二名,暗探三名,監察院六處二十七名,監察院三處十三名,進入京都城西市抱月樓處。”

      “監察之下,搜查出私獄兩間,占地三十七畝,私獄之中私自押解的囚犯七十名,已死之人二百八十七人,獄卒十三人,抓捕之中殺死了七名獄卒。”

      “抱月樓背后之人已經調查清楚,分別為吾皇三皇子殿下以及戶部尚書范建之子,范思轍,二人執掌抱月樓已達一年之久,期間共殺害平民約三百人,官員二人,監察院被俘一人。”

      “抱月樓處發現三部賬本,其中兩部為假,一部為真,經過監察院八處查閱,發現與一石居的掌柜有關,在捉拿曹氏之后,經調查發現,曹氏之子與江南內庫有密切聯系,并且與江南……”

      “好了。”皇帝半閉著眼睛,打斷了侯公公的話語,他看著面前的太子,平淡地說道,“給朕一個解釋。”

      太子看著皇帝,當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這件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皇帝只是隨便找一個由頭將這個話題拉開,這個由頭找的非常好,畢竟三皇子是由東宮指教的,三皇子出了問題,找太子是肯定沒錯的,況且誰都知道,憑他一個戶部尚書的兒子范思轍,定然是不可能拉著三皇子做這樣的事情,只能是皇子去拉著他去做。

      范思轍就算有多大的罪過,都得是三皇子去頂,三皇子頂多少,再加倍處理范思轍才是對的,而三皇子的年紀不滿十歲,怎么可能有這些想法,必然是有人在他的背后做一些歪門邪道的事情,這人到底是誰,必須要問出來。

      “父皇,兒臣當有話要講。”太子淡然的說道。

      皇帝抬了抬下顎,示意他說。

      太子這才說道,“太學府乃是負責皇子的教導,兒臣前些時日禁足之時,便是進入太學府學習,但是在此之間并沒有看到三弟的身影,詢問之下,才得出結果,便是二哥,帶著三弟,出門學習教導,這件事情恐怕要詢問二哥了。”

      話音落下,滿朝文武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二皇子的身上。

      ……

      范閑和林婉兒起床之后,他就在庭院之中慢跑了幾圈,這才站在涼亭附近舒展身體,昨夜連夜寫了一封信,遞交給了暗線,估計用不了幾天的時間就能傳到范思轍的手上。

      林婉兒款款從房間之中走出來,從后面將范閑抱住。

      “怕什么?”范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雙手放下來,抓緊林婉兒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前面,輕柔的撫摸著問道。

      林婉兒嘆息了一聲,喃喃道,“你可沒有看到今日一大早,姨娘不是昨夜睡得晚,今天都沒有起來,父親大人自己出門的時候,在范思轍的門前停留好久,又在咱們院子門口停留了好久,我估計他也心有不安,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放的下心來?我二哥真的是太……”

      “沒事兒。”范閑打斷了林婉兒說的話,而是淡然地說道,“你放心吧,婉兒。”

      忽的,一個腳步聲傳了過來,到了院子門口之后立刻停駐,然后消失不見了,范閑笑了笑,趕忙松開了林婉兒,對著院子門口的拱形門道,“出來吧,別躲了。”

      “哥……”門后一聲嬌羞的喊聲,范若

      若從側面的墻壁之后走了出來,有些略帶怒意的說道,“本來還擔心的不行,一大早跑來看看,結果看到了這么一幕,怎么感覺現在該被擔心的人是我啊!”

      二人笑著走向了范若若,林婉兒則是一把抓住了范若若的手,“你哥說讓我放心,讓你放心,若若,你快問問你哥,他也不跟我老實交代,你的話或許他還能聽一聽。”

      “你們……”正在這個時候,三人身后不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范閑張目看了過去,正是柳如玉。

      此時的柳如玉似乎并沒有很細致的梳妝打扮,可能是起來的晚了,慌忙收拾了一下這就過來找范閑,她面容十分的憔悴,和第一次見她的時候相比,臉上少了些雍容華貴的氣息,多了一絲擔憂和憐惜,讓人看上去十分的可憐。

      范閑趕忙走了幾步,將面前的柳如玉攙扶好,這一夜她似乎老了很多。

      “姨娘,你怎么……”范閑看著柳如玉,不由得覺得有些心疼了起來,她平日里就對范思轍時而溺愛時而嚴厲,喜愛疼愛的不得了,如今這一桿子打到了北齊,一時半會兒肯定是反應不過來,傷感了許多是應該的,但是這么早跑出來找自己,范閑并不知道是為什么。

      “哎,你父親起床也沒有叫我,想來是擔心我沒有休息好,可是我睡覺輕,他一起來,我便起身來找你,他的臉色不是很好,定是昨夜也沒有休息好,今日早朝,事情肯定要被昭告天下,他能應付的來么?”柳如玉的擔心很正常,但是接下來的話,讓范閑有些意想不到,“你呢?你怎么樣?思轍說走就走了,就算沒人理他,他在北齊也肯定不會餓死,可是你呢?這件事情是你督辦查案的,若是上面的人怪罪下來,你可怎么辦啊,我的兒喲。”

      這句話直接觸動了范閑心最底的那根筋,范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底顫了一顫,他看著柳如玉,沒有想那些多余的想法,他吸了一口氣說道,“姨娘,不必擔心。”

      “這怎么能不擔心呢?”柳如玉似乎都要急的哭出來了,“那些人是什么啊,是皇子啊,是太子啊,是皇帝陛下的兒子們啊,閑兒,你從小長在儋州,不知道京都城里面的兇險,不要說這些皇子了,就算是三品以上官員的兒子,手里不可能沒有一張護身符的,你爹雖然和當今圣上是故交,暗地里咱們可以保命,但是你這一路仕途可就算是毀了啊!閑兒!”

      自己的兒子已經送到了北齊,面前的柳如玉居然擔心到了自己的仕途,范閑徹徹底底的震驚了,他知道柳如玉自從他因為范思轍的事情,和父親大人談過一次之后,她對于范閑的看法就有了巨大的改觀,再加上之后自己享譽詩仙之名那一日,燕小乙來到了范府之時,柳如玉也是盡了家門的義務。

      不得不說,她真的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她是配得上范尚書府主母的位置,而現在她讓范閑徹底的觸動了。

      “姨娘,你來。”范閑微笑了起來,“我本不愿意多和你們說這些事情的,事情若是過去,就過去了,可是你們這都擔心的睡都睡不著,那我就好好地和你們講一講這件事情。”

      攙扶著柳如玉坐到了涼亭的下面,范若若按照范閑的意思,端來了一壺茶水和四個杯子,四人圍圈而坐,范閑這才給幾個人都斟茶,三個人快急的冒煙了,看著范閑如此的慢條斯理,最終還是林婉兒忍不住了,催促道,“你還要賣關子啊,趕緊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今日的早朝,不會有結果的。”范閑微微一笑,“而且如果我現在有任何的輕舉妄動,都是錯的,我只有在家里坐著,才是對的。”

      眾人面面相覷,范若若問道,“怎么會沒有結果,案情不都已經查清楚了嗎?”

      “哪里清楚了?”范閑將一個茶杯遞到了范若若的面前。

      范若若皺眉想到,“抱月樓里面發現了尸體,還有設立的私獄,就可以直接問責了啊,上面的人,問上去就可以了!”

      “上面是誰?”范閑反問道。

      “上面……是三皇子和范……”范若若看了一眼柳如玉,低聲地說到,“思轍啊。”

      “皇帝定然不會讓這件事情變成如此的,三皇子不滿十歲,帽子全扣在他身上,你會如此?”范閑笑道,“一定要問責,無論是太子還是二皇子,都可以,但是最好就是將這件事情推在一個外人的身上。”

      “這個外人不可以是范思轍,因為他沒有指使三皇子做任何事情的能力和權力。”范閑說道。

      “那……”范若若不解。

      “所以,今日早朝的結果……”范閑狐疑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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