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成年就想跟他‘那個啥’,怪不得成績一直上不去。
陸裴野終于等到霍宴州出來:“你在里面干嘛了,待這么久?”
霍宴州擰開一瓶純凈水一口氣喝了半瓶下去。
陸裴野盯著霍宴州反常的行為察覺到不對勁:“那個死丫頭該不會‘非禮’你了吧?”
霍宴州偏頭看向車窗外:“開車,”
陸裴野啟動了車子:“今年云初給你送什么禮物拿來我瞧瞧?”
“別胡說,”
霍宴州隨口敷衍了一句,不自覺用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自已的喉結。
深夜,霍家老宅。
霍宴州進來客廳,見他爺爺跟父母都還沒有休息,過來跟長輩打招呼。
霍宴州的父親看了眼時間,表情不滿:“以后多把精力放在公司跟學業上,少往云家跑!”
霍宴州忍不住皺眉。
以往,他去云家,哪怕住在云家,她父親都不會說什么。
可是今天是他跟云初的生日,他父親卻這樣說。
霍宴州看他父親的眼神帶著疑惑:“爸,有話你直說,”
沒等霍青山開口,霍老爺子催促霍宴州上樓休息:“沒什么事,上樓休息吧,”
霍宴州點了下頭離開了客廳。
霍宴州離開后,溫蔓問自已的丈夫:“我們跟云家一向走的近,宴州跟小初青梅竹馬感情,你為什么突然讓宴州疏遠云家?”
霍青山嘆了口氣:“那云峰得罪了人,對方放了狠話,一年之內一定搞垮云氏!”
商場上有競爭對手是避免不了的事情,溫蔓沒有多想:“商業競爭再正常不過,人家放了狠話你就怕了,就讓宴州遠離云家,虧你還是霍氏堂堂董事長!”
霍青山呵斥溫蔓:“你懂個屁,你知道云峰這次得罪的是什么人嗎?!”
霍老爺子說:“以云峰的手段,他根本對付不了那種心狠手辣的小人,云家惹禍上身不自知,青山讓宴州跟云家保持距離也是為宴州好,”
...
霍宴州躲在樓梯口,聽到父親跟爺爺的對話,面色慢慢變得凝重。
云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為什么連他爺爺跟他父親都不敢招惹?
回到自已房間,霍宴州看到云初給她發的流氓表情包,再次想起那個喉結吻。
霍宴州渾身燥熱,轉身進了浴室。
當天夜里,霍宴州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云家破產了。
他去云家找云初,云家老宅已經換了新主人。
他找啊找。
找了很多地方,只能聽見云初的哭聲,卻找不見她的人。
“小初,”
“不要走,”
“你回來,”
“別離開我!”
...
霍宴州猛然從睡夢中驚醒,渾身出了一層冷汗。
霍宴州下意識捂住胸口的位置,心口依舊疼的厲害。
好真實的夢。
就好像他曾親身經歷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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