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內心掙扎,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怪不得她這么淡定,原來她提前通知了傅淮川。
傅淮川禮貌的跟霍家人打完招呼,然后走到秦漢面前。
傅淮川說:“秦總,秦夫人執意控告云醫生蓄意傷人的罪名能不能成立我不知道,但如果秦總真的縱容您的夫人這么做了,我保證秦家有些人會先把牢底坐穿,”
姚美鳳指著傅淮川嚷嚷道:“姓云的可是霍總的前妻,霍家人都不愿意保她,你憑什么多事?”
聞惜媛附和:“就是啊傅律,秦夫人懷著孕傷的可不輕,您啊還是別蹚這趟渾水了,一個豪門棄婦不值得您為她這樣,”
秦漢看傅淮川的眼神防備:“傅先生,您跟云醫生到底什么關系?”
傅淮川環顧眾人,大大方方的回應開口說:“云醫生跟霍家沒有任何關系,霍家人不保理所當然,”
傅淮川畫風一轉,他又說:“但云醫生是我兒子的干媽,值得我為她做任何事情,”
傅淮川說:“云醫生的事就是我的事,云醫生的敵人就是我傅淮川永遠的敵人,這一點大家不用質疑。”
傅淮川的立場很明確,用詞卻很微妙。
他再次挑明云初是他兒子的干媽,表明可以為云初做任何事情,與任何人為敵。
對云初的行舉止又時刻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沒有更進一步說清楚兩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傅淮川轉身看向云初說:“我去車里等你,”
云初搖頭:“不用,我跟你一起走,”
傅淮川禮貌的跟大家打了招呼,跟云初一起上車離開。
霍宴州親眼目睹云初跟傅淮川并肩從他面前離開。
他忍不住抬起腳步想攔住云初,被陸裴野出手攔住。
霍宴州跟陸裴野對視,深沉的眸子一片死灰。
他甩開陸裴野的手,踉蹌著腳步朝自已的車走去。
他身后溫蔓的關心聲,他父親的呵斥聲,還有她妹妹叫他的聲音...他統統都聽不見。
她出事,她第一時間聯系的人居然是傅淮川。
他就站在她面前,可她的眼里只有傅淮川。
她接受任何人的幫助,收任何人送她的禮物,卻唯獨不肯要他的東西,要他的錢。
她可以掏心掏肺跟任何人相處,卻唯獨不準他靠近她身邊,也不愿意再跟他有任何的交流。
她無視他的痛苦,拼命的想推遠他,狠心的想逼他徹底離開她的世界。
她決絕的,連彌補的機會都不愿意給他。
哪怕就一次!
高銘見自家總裁狀態不對勁,趕緊爬上駕駛位:“霍總,還是我來開吧,”
霍宴州疲憊的靠著座椅上的頭枕緩緩閉上眼睛:“去皇廷會所,”
高銘擔心的看了自家總裁一眼,只能聽話照做。
晚上九點,傅淮川把云初安全送到家。
云初解開安全帶,再三感謝:“傅律,今天的事情多虧有你,改天請你來家里吃飯,”
傅淮川看著云初一本正經的表情,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云醫生不用放在心上,這點小事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云初堅持要謝。
傅淮川點頭:“云醫生如果實在想謝我,下周抽空幫我家小朋友開個家長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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