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因他而起,他有責任清除她身邊這些隱患,還她平靜的生活。
高銘為難的站在病床邊搓著手:“霍總,太太身邊的那幫朋友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如果被發現...?”
霍宴州:“工資年終獎翻一倍。”
高銘清了清嗓子:“霍總放心,我一定保證太太的安全。”
陸裴野進來病房,問兩人:“聊什么呢?”
高銘客套的開口:“沒什么,我在勸霍總在醫院多住兩天,把身體養好再回公司,”
陸裴野不輕不重的給了高銘一拳:“我信你個鬼~”
高銘低著頭,捂著被捶的胸口,心虛的離開了病房。
第二天一早,霍宴州穿戴整齊的準備出院,被聞訊趕來的霍青山跟溫蔓攔在病房里。
溫蔓心疼又無奈:“工作的事情遠程處理,這段時間你好好留在醫院里養病,”
霍宴州不以為意:“媽我沒事,吃點藥就好了,”
霍宴州想走,霍青山攔住霍宴州指著鼻子罵:“你這個混賬,你是想氣死我們嗎?”
霍青山:“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已折騰進了醫院,病成這樣不好好配合醫生治療,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宴州面對父親的憤怒,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看著自已的父親,冷冷的說:“爸,你生我不就是為了扛霍家的責任嗎?”
霍宴州說:“我的情感,我的婚姻,我的身體,我的健康,對你來說重要嗎?”
“你!”
霍青山被自已的兒子質問的啞口無,氣的摔門離開。
霍宴州緊跟著離開了病房。
溫蔓心疼自已的兒子眼眶泛紅,她問陸裴野說:“裴野,帶我去找小初,”
陸裴野心知肚明溫蔓找云初想干什么。
他勸說:“溫姨,還是我去吧,”
他開口就算被云初拒絕,總比溫蔓一個長輩開口,云初左右為難要好。
溫蔓離開后,陸裴野來到云初辦公室。
云初停下手里的活起身給陸裴野倒水:“裴野哥,坐,”
陸裴野猶豫了一下開口:“宴州堅持出院,不肯接受治療,”
云初倒水的動作停了一下。
轉身把水杯放在陸裴野面前,云初說:“治不治是他的事,與我無關。”
陸裴野盯著云初的反應,覺得接下來的話他不用再說了。
云初已經徹底割舍掉對霍宴州的感情,當然也不會在乎他是否安好。
中午的時候,醫院門口馬路邊的臨時停車位。
顧漫坐在車里,遠遠看著云初跟同事一起過來,她打開車門下車。
顧漫踩著高跟鞋沒走幾步,被高銘攔住了去路。
顧漫看到高銘,眼神有些疑惑:“高總助,您怎么會在這里?”
高銘回頭看了一眼云初跟她的同事說:“顧小姐,您找云醫生有事嗎?”
顧漫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高總助,我找云醫生用不著跟你匯報吧?”
高銘:“顧小姐是不用跟我匯報,但是我得跟霍總匯報,”
顧漫看了眼高銘,又看了眼不遠處的云初,猶豫了一下轉身上車離開。
下午兩點,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顧漫敲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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