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淡定的看著眾人震驚的反應,然后把袖子又往上拉了一小截。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掩飾不住的心疼。
他忍著身體的不適再次走到云初面前:“誰傷的?”
云初沒有回答霍宴州的話,而是看向了謝琳。
霍宴州順著云初的視線看向謝琳,冷厲的眸子危險的瞇起。
云初無辜的表情說給大家聽:“是秦夫人把我掐的太疼了,我受不了想抽回手臂,可是秦夫人更用力的掐我,我才不小心把秦夫人推倒的,”
“你胡說!”
謝琳沒想到云初會反咬她一口。
她虛弱的靠在自已丈夫懷里,指著云初說:“我根本就沒有掐你,明明是你對我侄女心存怨恨,故意把我推倒想害我流產!”
云初依舊無辜的表情反問謝琳:“秦夫人,我承認我跟謝安寧確實有些過節,但在這之前我并不認識你,更不知道你的侄女就是謝安寧,”
云初說:“難道,是我明知道這里有監控,還故意把自已掐成這樣,誣陷一個我壓根就不認識的人?”
謝琳著實沒想到云初會跟她來這一招。
她在一樓宴會廳已經挑明了身份,這個云初倒是個能沉得住氣的。
竟然當著眾人的面佯裝不知她跟謝家的關系。
謝琳一時間被懟的啞口無。
云初上前一步,走到謝琳面前。
她說:“秦夫人,您明知道我是季家三少爺帶過來的人,卻惡意詆毀我往我身上潑臟水,讓秦季兩家失和,你到底什么目的?”
不等謝琳開口,季遇先一步發聲:“秦家主,我們季家是否有得罪您的地方?”
秦家主見狀,趕緊解釋:“季三少說的哪里話,秦家跟季家關系一直很好,都是誤會,誤會,”
秦家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趕緊阻止管家別報警。
陸裴野玩味的表情掃了眼謝家人,他說:“秦叔,女人的話聽聽就好,別一葉障目毀了秦家百年基業,”
陸裴野話里有話,秦家主臉色變了又變。
謝琳隱忍著看了陸裴野一眼,咬緊后槽牙。
她快速平復了一下自已的情緒,轉身讓傭人取了十萬塊錢現金,她親手遞到云初面前。
謝琳說:“云醫生來者是客,今天的事情就算是我錯,這些錢就當賠你的禮服跟醫藥費,您跟季三少都別往心里去,”
云初跟霍宴州早就離了婚,聽說還是凈身出戶。
雖然是季三少帶過來的,就算是科室的主任醫師,工資也高不到哪里去。
她身上的這件禮服她跟聞惜媛都沒看出來是什么牌子的,頂多也就值幾萬塊。
給她十萬,她賺了。
“十萬塊?”
陸裴野嗤笑出聲。
季遇搖了搖頭。
霍宴州嫌棄到皺眉。
云初沒有接謝琳遞到面前的十萬塊現金。
她對秦家主說:“秦董,剛剛您夫人誣陷我報復把她推倒想害她流產,您果斷報了警,甚至對季三少出警告,”
云初說:“現在,事情已經真相大白,是您的夫人她記恨我傷我在先,你卻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秦董的做法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吧?”
秦家主見狀,趕緊呵斥管家再去取十萬塊錢現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