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師師看到葉朝顏,冷哼一聲,“喲,葉侍妾這是來當好人了?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沈婉清也輕蔑地看了葉朝顏一眼,“就是,你有什么資格來管我們。”
葉朝顏并沒有生氣,而是平靜地說:“兩位姑娘,這滿府的下人此刻怕都在這里看你們的熱鬧了,事情要是傳出去恐怕對你們不好。”
鄭師師瞪眼巡視了一圈,“誰敢傳出去,我就讓王爺割了她的舌頭!”
眾下人紛紛噤若寒蟬,低下了頭。
“鄭姑娘好大的威風!”沈婉清絲毫不怵鄭師師,“你怕是忘了,你不過是一個通房,哪里來的那么大的權力。”
“通房怎么了?就算我只是通房,這里也是王府,我,比你說了算!”
沈婉清冷笑一聲,“你不過仗著王爺一時的寵愛便如此囂張,若王爺哪天厭棄了你,你連這通房的位置都保不住。”
鄭師師被沈婉清的話激怒,伸手就要去抓沈婉清的臉,“你敢咒我,我今天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沈婉清迅速躲開,反手抓住鄭師師的手腕,用力一甩,將鄭師師甩了個踉蹌。
葉朝顏見狀,急忙上前將兩人隔開,“夠了!你們再這樣鬧下去,成何體統?若被王爺知道,你們都擔待不起。”
鄭師師和沈婉清都怒目而視,但在葉朝顏的阻攔下,暫時停止了動作。
就在這時,高玄澈聽到吵鬧聲匆匆趕來。他看到眼前這混亂的一幕,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這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就如此吵鬧,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本王,還有沒有王府的規矩?”
鄭師師看到高玄澈,立刻委屈地哭了起來,“王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沈婉清一見面就辱罵我,還動手推我。”
沈婉清也不甘示弱,“王爺,是她先污蔑我想勾引您,我不過是回了幾句,她就動手要打我。”
高玄澈眉頭緊鎖,看向葉朝顏,“葉侍妾,你來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葉朝顏恭敬地說道:“王爺,方才兩位姑娘在此爭吵,互不相讓。起因是語上的沖突,隨后便動了手。妾身已盡力勸阻,但一時難以平息。”
高玄澈冷哼一聲,“不管是誰的錯,在王府如此大吵大鬧就是你們的不對。師師,你身為王府中人,更應該以身作則,不該如此沖動。沈婉清,你雖因照顧兄長留在王府,但也應遵守王府的規矩。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若再讓本王聽到你們爭吵,定不輕饒。”
鄭師師和沈婉清都不敢再語,低著頭站在一旁。
高玄澈又說道:“沈將軍受傷需要靜養,你們這般吵鬧,成何體統,莫要再生事端!”
說完,高玄澈就一甩長袖,出門去了。
鄭師師和沈婉清誰也不服誰,兩人雖不敢再當著高玄澈的面發作,但仍用充滿敵意的眼神對視著,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火藥味。
葉朝顏見再次勸說道:“兩位姑娘,王爺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咱們就別再鬧了。沈將軍還需要安靜的環境養傷,大家還是以和為貴吧。”
鄭師師哼了一聲,別過頭去,沈婉清也不甘示弱地冷哼。
“破鞋,不過一個被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男人給白睡了的破鞋,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大喊大叫,要是再得罪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鄭師師拿捏著沈婉清的把柄。
此話一出,沈婉清的臉色立馬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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