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翠喜也整了整頭發,上前一步沖榕寧躬身行禮:“嬪妾給寧妃娘娘請安。”
榕寧掃了一眼翠喜,眼底的冷冽一晃而過。
白日宣淫還是在養心殿,后宮的這些嬪妃試問誰敢這么做?
翠喜就是個大膽的另類,也明白蕭澤的心思。
后宮嬪妃規規矩矩,蕭澤看得多了便沒了興趣。
越是另辟蹊徑,越是大膽,越能勾著皇帝的心思。
之前還以為這個女子是個老老實實的人,不曾想如此的膽大。
榕寧看向蕭澤道:“皇上,臣妾有要事稟告。”
翠喜瞧著榕寧的神情,顯然是不愿意她在場,忙沖蕭澤躬身福了福道:“皇上,臣妾告退,臣妾晚上在云苑等著您。”
這句話翠喜似乎故意說給榕寧聽,帶著一點點的報復心理。
皇上不是寵著你嗎?照樣被我勾了魂兒。
蕭澤笑著沖她點了點頭,笑容意猶未盡,翠喜轉身退出了養心殿。
方才那一幕被榕寧撞見,蕭澤也頗有些不好意思,抬起手牽著榕寧的手腕。
蕭澤的手剛搭在榕寧的手腕上,榕寧下意識掙脫。
蕭澤眉眼不禁微微一沉,頗有些訕訕,轉身坐在了龍座上看向了榕寧道:“寧兒來找朕有什么事?”
榕寧將懷中的名單拿了出來,跪在了蕭澤的面前呈上:“咬傷純貴妃姐姐的那條毒蛇,臣妾已經查出來了。”
“哦?”蕭澤坐直了身體。
榕寧道:“是來自于南疆的養蛇人,養的劇毒蛇。”
“本來毒蛇是受過訓練的,準備拔了毒牙在勾欄瓦肆表演用的,不巧一個月前陳家人找上門來將蛇買走,那時候還沒有來得及拔毒牙。”
榕寧說到這里卻沒有再說下去,蕭澤的一張臉頓時沉到了底。
又是陳家,陳家這些日子倒是跳脫的很。
榕寧看著蕭澤道:“臣妾所,句句屬實。”
“皇上可按著臣妾給皇上的名單派皇家暗衛去查,臣妾絕無半分虛。”
“若是臣妾受了什么傷,臣妾礙著太后娘娘的面子,此件事情也不愿再查下去。”
“可是純貴妃姐姐何其無辜,要受此一遭劫難?用毒蛇攻擊人,其用心殘忍狠辣。”
“臣妾還請皇上替臣妾和純貴妃娘娘做主。”
養心殿里一片死寂。
蕭澤端坐在龍座上,臉色陰沉得厲害。
他不知陳太后竟是恨榕寧恨到這種地步?
即便是陳太后與寧妃之間頗有些不對頭,可看在他這個兒子的面子上也不應該如此行事。
陳家那些紈绔當真是該死。
“來人!”
兩個皇家暗衛急匆匆走了進來,跪在了蕭澤的面前。
蕭澤將手中的名單丟在了二人的身前。
“查!查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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