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鑫蕊走到車主面前,說道:“你站起來,我們好好談談!”
原來還十分囂張蠻橫的車主,現在如斗敗的公雞,在簡鑫蕊強大氣場的壓迫下,低著頭站在簡鑫蕊面前。
簡鑫蕊說:“你被我老公踹壞的車我也按你說的價錢賠償了,現在算算你打我老公的賬,他是南京久隆地產集團的總經理,年薪千萬,你自己算算,這頓打能值多少錢!”
車主更傻了,他怎么也沒想到今天打的是億萬富翁,如果被打的人到醫院里住上半年兩月的,這誤工費不要讓他家賠得傾家蕩產啊!
葉成龍見簡鑫蕊和劉曉東匆匆的去仙林大學城,估計有事,回到辦公室又匆匆下樓,開車向仙林大學城趕,剛好看到了劉曉東徒手打倒四個手持鋼管的流氓,他更是敬佩劉曉東的身手,他看到簡鑫蕊毫不猶豫的開出了十五萬的支票,就知道這幾個流氓要倒霉了,簡鑫蕊肯定還有后手。
車主這幾個人,平時也就是欺負欺負店鋪的小老板,混點吃的喝的,遇到外地人,碰個瓷,訛點錢,偷個錢包,壞事也做了不少,但也沒人敢動他們,現在四個人被一個人打得落花流水,此時哪里還有斗志,連聲說:“老板,姐,姐,我錯了,請您高抬貴手,我馬上挪車!”
簡鑫蕊說:“人你們打了,怎么可能不給個說法?”
車主說:“姐,你說,我們一定照辦!”
簡鑫蕊說:“你們怎么打我老公的,現在自己就怎么打回去!”
車主一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關鍵這些看熱鬧的人有的還受自己欺負過,就面露難色,簡鑫蕊接著說:“如果不同意,那我就讓人打,然后再到派出所里講講道理,我知道,你們這些人平時沒少干壞事。”
車主此時徹底的慫了,連聲說:“我們愿意自己打回去,打回去!”
回頭對還躺在地上的三個人說:“都別他媽再裝了,起來自己打自己。”
說完帶頭扇自己的耳光,其他人一看,老大都這樣了,也開始扇自己的耳光,頓時一片噼噼啪啪的耳光聲!
周圍圍觀的人是哄堂大笑,平日里在他們面前作威作福的流氓是徹底的慫了。
簡鑫蕊看打得差不多了,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多,就說道:“起來吧,以后再敢到明升公司的直營店鬧事,我新賬老賬一起和你們算!”
車主點頭哈腰的說:“不敢,不敢,姐,你放心,以后沒人敢到咱直營店找事!”說完還把支票要還給簡鑫蕊,簡鑫蕊說:“我們是講道理的,你的車也被我們砸了,人也打了,這點錢就當給你們修車和醫療費,記住今天我說的話!”
車主說:“姐,你就饒了我吧,這破車本來放在你門口,想訛點錢用用的,現在我們服了,錢不能要。”
簡鑫蕊見幾個流氓徹底服了,就收回了支票,從包里拿出一疊錢。說道:“拿去把車修修,到醫院看看傷。”車主又推脫一番,才收下錢。
這時幾個警察走了過來,一看也和車主認識,問道:“你們幾個又鬧事了?”
車主連聲說:“沒有,沒有,我剛剛和姐產生點誤會。現在我們和解了!”
警察看了看簡鑫蕊,簡鑫蕊點點頭!
葉成龍此時已經悄然離開,他感嘆簡鑫蕊處理事情的霹靂手段,更不可思議的是簡鑫蕊說志生是她的老公!覺得要想對付簡鑫蕊,自己和沈景萍加起來都不是簡鑫蕊的對手!
簡鑫蕊沒有回公司,直接把志生帶回了家,到家以后,馬上拿碘伏給志生的傷處消毒,簡鑫蕊小心翼翼地用冰塊裹上毛巾,敷在志生紅腫的手臂上,指尖觸到他溫熱的皮膚時,睫毛輕輕顫了顫。志生垂眸看著她發頂旋出的小卷,喉結動了動:“其實不疼。”
“閉嘴。”簡鑫蕊頭也不抬,碘伏棉簽在傷口上按得稍重了些,“你今天怎么這么沖動,要不是我和劉曉東及時趕到,你考慮到后果了嗎?”
“這幫人欺人太甚,我好說歹說的,就是不聽,滿嘴臟話的罵我,就欺負我是鄉下人!”
簡鑫蕊笑著說:“你怎么也看不出是鄉下人啊?”
“當時我一急,就一口的方!”
簡鑫蕊心疼的問:“還痛嗎?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都是拳打腳踢,沒什么大不了的。”
簡鑫蕊說:“你知道嗎?現在在大街上打架,是最無能的表現,也是解決問題的最下策,往往有理變成了無理!”
志生說:“我知道!”
“知道還這么沖動?”簡鑫蕊嗔怪道。
志生看著簡鑫蕊那嬌美的面容,欲嗔還羞的樣子,心里不禁一動,抬手撩起簡鑫蕊鬢邊垂落的秀發,志生不經意的動作,讓簡鑫蕊滿臉通紅,身上如火燒的一樣!
志生笑著說:“在現場,你說我是你老公,我嚇了一跳!”
簡鑫蕊白了志生一眼,說道:“我不那么說,能鎮住那幫流氓嗎?他們就是一群無賴,雖然被打了,保不準以后不找你麻煩,得讓他們心服口服!”
志生說:“那一疊錢是多少?等我有錢了還你!”
簡鑫蕊說:“這錢又不是你借的,是我讓劉曉東砸的車,與你無關!”
志生不知道,簡鑫蕊恩威并重,徹底打服了那幾個人,為志生清除了很多麻煩,又豈是一兩萬塊錢能解決的。
志生休息了一會,就要回直營店,簡鑫蕊看了看時間,對志生說:“快到中午了,你也別去直營店了,我已經安排公司的幾個客服去幫助你們直營店布置了,她們都是很有經驗的,你放心好了!再說了,你這個久隆地產集團的總經理,也不能頻繁的出現在那樣的小直營店里。”
簡鑫蕊說完,莞爾一笑,真是傾國傾城!
志生見簡鑫蕊安排的如此細致,心中十分感動,又見簡鑫蕊那閉月羞花的美貌,情不自禁的抓住了簡鑫蕊那嫩如藕尖的手,動情的說道:“鑫蕊,每次都要麻煩你,真不知道讓我如何感激你?”
簡鑫蕊看著志生,說道:“感激就算了,但我要你答應我,以后無論我做了什么,你都要原諒我一次!”